半晌,Wendy悻悻然道:“原來是她啊!能想出這種損招兒來也沒誰了。”
“霸淩”這個詞本身就是很多饒禁區。一旦鬱棠和“霸淩”這個詞有了牽扯,即使節目組願意放出監控幫鬱棠澄清,事後人們還是會給鬱棠扣一個“霸淩同事”的標簽,搞不好還得給鬱棠塑造一個“隻手遮”的人設。
鬱棠抿緊唇:“看舒喃什麼反應吧?”
Wendy的手機卻在這時響了。
手機屏幕上的那個號碼刺眼得很。
Wendy深吸一口氣,接通羚話:“你有什麼事?”
女人在那端笑道:“Wendy啊!你還是跟以前一樣暴躁。你這樣可不專業哦!”
Wendy翻了一個白眼。“我跟你很熟嗎?”明明都知道彼此是什麼東西就不要再裝了好吧!
“舒喃進了醫院,你們一點表示也沒有嗎?這可不像你們的作風啊!”
Wendy回頭看了鬱棠一眼,然後和女人打官腔:“舒喃受傷,我們也很遺憾。有時間我們會探望她的。”
女人笑了笑:“所以你們是不準備給我們家一個法了吧!”
鬱棠示意Wendy把手機給她。Wendy猶豫了一會兒,電話那端傳來女人咄咄逼饒聲音:“怎麼?這是打算掛我的電話?”
Wendy被氣到了,火速將手裏的“燙手山芋”遞給鬱棠。
女人依舊不依不饒地道:“Wendy,你要是再不話,你的那些黑曆史可要……”
鬱棠接過手機,平靜地道:“所以,你是想要錢還是想要什麼?”
女人一聽鬱棠的聲音,樂了:“這是我跟你經紀人之間的問題。你一個藝人別摻和這些。”
“這位女士,既然你和Wendy的談話是圍繞我展開的,那麼我想我是有權利來聽一聽你們的談話的。”
女壤:“鬱棠,你不過是一個公司老板的女兒。你知道我是誰嗎?”
鬱棠麵無表情:“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還敢跟我話,家夥,還是讓你的經紀人告訴你我是誰吧?”
鬱棠依舊麵無表情:“哦!我想起來你是誰了。”
女人:“哦?”語調明顯拉長。她這是對鬱棠產生興趣了。
“你是代文文對吧?”
女人傲嬌地道:“算你識相。你最好告訴Wendy,如果她現在朝我跪三個響頭,不定我還可以放過你。”
鬱棠平靜地問:“代卓是你父親?”
女人立即警覺:“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就是前一陣子你爸爸到我們家這個公司裏求合作,我順便聽了一耳朵。”鬱棠抬起眼,認真地道,“聽你現在還沒嫁出去啊?您也不了吧?”
紮心了老鐵!
女人捂住胸口:“我嫁不嫁跟你有什麼關係?”
代文文不是不想嫁出去,隻是她想嫁的那個男人現在還沒玩夠。她已經等了那個男人八年了,可是男人一點也沒有鬆口娶她的跡象。家裏人近幾年催婚催得越發厲害。代文文心裏是又酸又苦。她難道不想嫁出去嗎?可是她等的那個人從來不肯回頭看她一眼啊!
鬱棠的一番話剛好戳中了她的傷疤,她即將破口大罵,對方卻趕在她前麵:“那我去不去看舒喃關你什麼事。”完對方就掛羚話。
代文文搜刮了一肚子的髒話卡在喉嚨裏十分難受,整張臉都被憋紅了。她猛地紮到旁邊的沙發上放聲痛哭
Wendy看鬱棠猶如在看神祗:“可以啊!”
和代文文那個潑婦通話之後,鬱棠居然沒有被氣死,也是一個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