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棠回到家不久,傅其驤的人就來了。
“剛才在醫院,我們沒能好好談談。”傅其驤堂而皇之地被人推進鬱棠的家裏。
鬱棠掃了一圈兒傅其驤周圍的黑衣保鏢,麵色不善地道:“私自入侵民宅可是犯法的。”
一個黑衣壯漢把信號屏蔽器拿了出來。
鬱棠:……
“你先不要著急,我建議你聽聽我的話再打電話。”傅其驤看著鬱棠摸索著她背後的東西。
“我們可以試一下,是警察來的快還是我們的手快。”
傅其驤朝他旁邊的黑衣人使了一個眼色。
黑衣人走上前想要控製住鬱棠。
鬱棠早有防備,在黑衣人伸手的時候就主動出擊把他踹到一旁。黑衣人捂著肚子倒在地上,滿頭大汗。
“你們可以都上。”傅其驤絲毫不在意黑衣饒失誤。他不介意給這個不聽話的東西一個教訓。
四個黑衣人慢慢地走上前。
鬱棠看著虎背熊腰的四個壯漢,嘴角扯了扯。傅其驤還真是……
“怎麼?想認輸?”
鬱棠掃了那幾個壯漢一眼,笑道:“才不會。”
壯漢因為顧忌鬱棠的身份,並未對鬱棠下狠手。可是鬱棠就沒有那樣的顧忌,她狠狠地捶了一個黑衣饒肚子。那個饒臉都要疼綠了,跪在地上。
傅其驤慵懶地道:“不必留情。她既然不認傅董是她的外祖父,也就不是傅家的姐,你們也不必顧慮這麼多。”
其他的三個壯漢互相望了一眼,點零頭。
靠!鬱棠明顯地感覺到壯漢朝她揮來的拳頭都是帶風的。
鬱棠咬牙瞪著傅其驤。傅家一家子都是變態。老的迫害親女兒,的迫害外甥女,一脈相承的壞。
一個拳頭險險擦過鬱棠的臉頰。
……
鬱棠下手更狠了。
好不容易把四個壯漢都揍趴下,鬱棠已經累得喘氣。
傅其驤笑了。
“家夥,感覺怎麼樣?”他緩緩站起身子,把肩膀上的西裝遞給旁邊的人。
鬱棠:!!!?
這家夥沒殘疾?
“別害怕。你舅舅怎麼會害你?舅舅隻是來教教你怎麼做人。”
鬱棠臉色鐵青地看著傅其驤。這麼大的一個人了,居然這麼不要臉地裝殘疾,真是把傅家的臉都丟近了。
從一開始她就覺得她這個二舅不簡單,可是她沒有想到傅其驤這麼難纏。傅語究竟是怎麼在傅家存活下來的?鬱棠現在覺得傅語能活到成年之後是一個奇跡。
就在傅其驤打算動手的時候,一道聲音響起。
“你在做什麼?”
周詢陰著一張臉看著傅其驤。
傅其驤的身子頓了頓,他無辜地望著周詢:“沒做什麼啊?你看錯了。”
鬱棠心想:這饒臉皮可以做城牆了。
“傅先生,我不歡迎您,還請您離開我的家。”
傅其驤淡淡地道:“這是鬱棠的房子,我是她的舅舅,在她這裏坐坐怎麼了?”
周詢掃了一眼地上的黑衣人,他們表情痛苦地躺在地上。“這就是你的坐坐而已?”
“我在外甥女的家裏坐坐怎麼了?再者我們之間隻是有一點誤會而已。”
鬱棠走到周詢的旁邊,笑著道:“這房子不是我的,周詢才是房子的主人。”
傅其驤聞言竟然鄙視地看了鬱棠一眼。
“這樣啊!”傅其驤沉吟了一下,笑著道,“可是鬱棠願意讓我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