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則,你怕不是忘了,我嫁給你之前好歹還是溫家的繼承人。當初你可沒少針對我。”
話說周宴則和溫西弦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隻是溫家和周家不是很對付,兩家的兒女也沒怎麼往來。溫西弦嫁給周宴則之前也隻見過他三次,每一次周宴則就精準地踩在溫西弦的雷區上。
第一次見麵,周宴則在溫西弦轉身離開後對旁人道:“那小妞長得漂亮是漂亮,可惜看起來有些柔弱,老子怕死這種姑娘了。”
溫西弦當時就想回頭踹周宴則幾腳。她長得柔弱不柔弱關周宴則屁事,他這種貴公子居然也喜歡在背後語人是非嗎?
第二次見麵,學校的小樹林裏,周宴則甩開談露的手,道:“我們已經沒有可能了。”
談露有些崩潰:“為什麼!是不是你的家人對你說了一些什麼?”
周宴則煩躁地吐了一個煙圈,道:“我家裏人給我安排了一門親事,據說她很凶悍,如果讓她聽說我們的事情她一定會對你做出不好的事情的。我也護不住你。”
溫西弦麵露鄙夷之色:廢物,連自己的女朋友都護不住。早知道不能和人家在一起當初為什麼要找惹她啊?渣男!
談露抽噎地問:“那她的家人很有勢力嗎?”
周宴則:“嗯,帝都溫家你應該聽說過吧!那是她家。”
溫西弦:被迫聽牆角還吃了自己的瓜。
隻是溫西弦很好奇自己是怎麼從他嘴裏從一個柔弱菟絲花變成凶悍的母老虎的?她明明在外麵很溫柔的好不好?估計這人在拿她當筏子逼退人家小姑娘。溫西弦當時心想:你自己招惹的人家小姑娘,倒讓我給你擦屁股,你還要臉不要臉啊?
她聽到談露又哭了一會兒,心中歎息:姑娘啊!他不喜歡你你就把他棄了吧!
周宴則低聲對談露說了些什麼。
因為溫西弦距離他們有一點遠,周宴則說話的聲音又很小,所以溫西弦根本就聽不清周宴則在說些什麼,她推測渣男說的那些話無非是繼續為自己脫罪的。
隻是令溫西弦沒有想到的是,周宴則居然和談露吵了起來。
“你現在打算拋棄我嗎?”
“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我們真的沒有辦法在一起,為什麼你就不是不肯聽我的?你以為我在欺騙你的感情?”
談露似乎被刺激到了:“難道不是嗎?你和你的那幾位朋友打賭要追上我,你贏了,現在到期了你就要甩了我?”
溫西弦躲在樹後麵,聽到談露說這話忍不住皺眉:之前我還以為周宴則毒舌歸毒舌,好歹人品沒有什麼大問題,現在看來他妥妥的渣男一枚。
周宴則被談**急了,幹脆道:“是!那又怎麼樣?難道我對你不是真心的嗎?你就隻看見我欺騙你,看不見我的真心嗎?”
溫西弦撇嘴:誰知道你的真心是真的還是假的啊?
談露不敢置信地睜大眼睛:“周宴則!”
然後溫西弦就聽見一聲響亮的巴掌聲。
溫西弦麵無表情地在心裏吹了一聲口哨:姑娘,幹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