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伯克段於鄢講述的是鄭伯與弟弟爭國君之位之事。
鄭伯不受其母所愛,而弟弟受其母所愛。
鄭伯想要殺死自己的弟弟,那麼必須要等弟弟做出人神共憤之事才可。
麵對弟弟一步又一步的緊逼,鄭伯沒有正麵采取行動,而是縱容弟弟的行為。
屬下覺得很疑惑,詢問鄭伯為什麼不在弟弟造成了危害最的時候把事情解決掉。
公曰:“多行不義,必自斃,子姑待之。”
果然弟弟在鄭伯的有意放水之下愈發猖狂了,認為哥哥不過如此,於是終於決定起兵謀反。
這樣鄭伯就可以名正言順地殺掉他了。
鄭伯克段於鄢。
鄭伯、段均為人名,鄢,地名。
“克”字在這裏含貶義,明鄭伯的一舉一動其實都在史官的眼鄭他縱容弟弟,並非愛護他,而是懷著殺人之心。
蘇越跟他的做法一模一樣。
從景宣的思維來,在很大概率上,蘇越是主動把錢放在彭堅那裏的,不是信任,同樣是想一下子將這個經紀人置於死地。
當然,如果彭堅不曾生出這樣的想法,蘇越也是拿他沒奈何的。
齊陽聽著景宣的分析一愣一愣的。
“姐姐,我突然發現還是你適合當老板,我不適合當老板,我都不知道我以前怎麼想的,還想把工作室分出去,自己單幹。”
景宣笑著點零他的額頭,“你有這樣的想法也很好呀,畢竟自己當了老板,才能對自己的事業更有主動權,也更自由一些。
如果你想的話,還可以在你的工作室裏麵簽約新人,慢慢的把工作室發展成一個公司。
然後你就成為公司的老板了,就是這麼簡單的過程。”
齊陽有氣無力的頹了下來,“我以前還覺得自己挺聰明的,也比同齡早熟很多,但是自從跟你在一起之後,我就見之前很多沒有見過的事情。
就覺得吧,以我現在的能力,如果真的單幹了,恐怕會被人啃地連骨頭渣都不剩。
而且那些大老板們都想的好多,如果他們真的對我自己單獨的工作室下手,我可能都沒有還手之力,甚至根本就不知道是誰幹的。”
……
蘇越一連發了兩條重磅信息,驚醒了無數夜貓子,他此刻也還沒有睡。
他拿出紙巾擦拭一年前和妻子還有兒子照的全家福,往日的種種溫情全都化作一把把尖銳無比的刀刺進了心裏。
這時兒子在身旁,他還要做出微笑宛然的模樣。
兒子今午睡睡得太長了,晚上就一直在家裏麵等著他,沒有睡覺。
然後爺倆就趴在桌子上整理之前拍過的照片。
突然間兒子揉揉眼睛,問道:“爸爸,怎麼好久沒見彭叔叔了,他之前還要帶一個鴿子給我玩的。”
蘇越擦拭相片的手頓了一下,深深地望向懵懂無知的兒子,兒子卻絲毫沒有察覺到爸爸的注視。
蘇越歎息了一聲,兒子終究是太了,什麼事都不懂。
倘若彭堅隻是單純地依靠他占了一點便宜,他根本就不會想到主動做出一個圈套來吸引彭堅,從讓他身敗名裂。
即使是因為彭堅對他行程的泄漏,導致他受傷,他也不會想著做出這樣的決定。
畢竟是十年多的合作夥伴,即便是惱怒至極或者一刀兩斷,也用不著到這種你死我活的程度。
但是,彭堅碰到了他的底線。
在離婚之後,他有跟妻子進行過一個長達四個時的聊。
其實呢,他有多怨恨妻子,也不至於。
他知道妻子隻是一個漂亮可愛,但是又愚蠢至極、沒有主見的女人。她本性並不惡毒,至少在這方麵遠遠不如他的父母和所謂的青梅竹馬。
讓他受傷這件事情並沒有妻子的參與,而妻子在背叛他之後又得知了他受贍真正原因,對他是有愧疚的。
但讓他始料不及的是,妻子竟然了這樣一段話。
“你完全不知道我經受了怎麼樣的生活,你每次出去拍戲的時候都會去很長時間,然後讓你的經紀人和助理照顧我。
但是你知道嗎?你那個經紀人彭堅他經常借由照顧兒子的法來偷偷接近我,騷擾我,甚至有一次如果不是我朋友來找我的話,他差點把我強暴了。”
妻子的麵容是那樣諷刺和決絕,“你常年冷落我,連你請過來照顧我和兒子的人都這樣狼子野心,可見你真的是對我和兒子一點都不重視,我真的是一點一點地對你失望至極了。”
蘇越腦子裏那一根弦砰的一聲就斷了,他失聲問道:“那你以前為什麼不告訴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