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飛平靜下來,才覺得奇怪:“範易,你小子怎麼找到這裏的?”
名叫範易的男人,看了一眼林雪宜和風采兒。
他淡淡地笑了笑:“自從那件事之後,我知道,如果你還活著的話,你一定會在這裏的。”
“所以我剛剛回國,就直奔燕南市,後來知道林姐出事,一路追蹤,就跟到這裏啦。”
說著,兩人哈哈大笑。
楊飛看著三個失魂落魄的小混混,重傷昏迷的瘋彪,覺得這裏不太適合聊天。
他和範易約定了交談的時間地點,打範易先走。
範易向風采兒、林雪宜點了點頭,轉身就走。
風采兒和林雪宜雖然好奇,卻也不好過問楊飛的私事。
風采兒是武道中人,但是她從未見過誰的刀這麼快,又準又狠。
但是,她一想到楊飛,心中便坦然了。
這家夥強大得讓人崩潰,他的朋友,就算再妖孽,也是正常的。
隻是,這一批人,到底是什麼人呢?
小警花風采兒現自己,對楊飛的興趣更濃了。
接下來,小警花報了警,不到二十分鍾,sc區刑警支隊派了人,過來提人。
瘋彪和其他三個小混混,涉嫌綁架勒索襲警,被小警花抓了個現行。
所謂鐵證如山,無論這四個人怎麼狡辯,至少都要判十年以上的徒刑。
可以預知的是,sc區警界新星風采兒,本次又立了功勞。
風采兒現自己自從認識楊飛這個混蛋以來,除了總被他吃豆腐占便宜之外,職場倒是順風順水。
這也算是一種補償了。
楊飛牽掛著範易,送林雪宜回到酒店之後,就向兩人約好的平湖公園奔去。
平湖公園是燕南市最大的休閑公園,楊柳依依,清風徐來。
不少遊客租了小木船,蕩舟湖中,別有一番情趣。
楊飛趕到的時候,範易已經租了一葉扁舟。
他買了些醬鴨掌、烤雞、牛肉冷片之類的菜肴,又用軍用水壺,滿滿灌了一壺老酒,邀請楊飛上船。
泛舟船上,不隻是閑情逸致,最大的作用,是避免隔牆有耳。
楊飛和範易把船搖到湖中心。
範易知道楊飛心中在想什麼,還沒有等他問,就微笑著歎了一口氣:“現在回想亞馬遜河那一場血戰,真是猶如隔世啊。”
楊飛點了了點頭,問了一句:“我一直都以為你已經犧牲了,你到底怎麼活下來的?”
範易歎了一口氣:“那一夜,我被波塞冬打了一掌,重傷昏迷,墜入了河底。”
“然後,在下遊,我被一個好心的土著居民救了起來。”
“養傷期間,我一直試圖和上級部門取得聯係,可是始終聯係不上。”
“我回國之後,才知道咱們哥幾個,已經被宣布全部犧牲。”
“並且,上級取消了編製,連我都在陣亡名單中。”
“聽官方這麼通報,我卻堅信飛哥一定沒事,最近才突然想起雪宜姐這茬事,然後就找了過來。”
楊飛歎了一口氣,臉色黯然:“林子是為了掩護我才犧牲的。”
“他臨死的時候,他說他放心不下的,就是家中唯一的親人,也就是雪宜姐。”
“嘿嘿,林子替我死了,我得替他活著,所以我到了燕南市。”
兩人聊了一陣,範易突然想起一件事,神色凝重起來:“對了,我遇到你的師父壽鏡公。”
“他讓我把這一包東西,交給你,他說給你留了字條,一切叮囑都在其中。”
“什麼,師父有東西給我?”
楊飛頓時吃了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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