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說不出,道不明的羞澀和甜意,浮上心頭。
一直和楊飛掐架的小警花,竟然難得地溫順起來。
她乖乖跟在楊飛的身後。
楊飛心中好笑。
女人啊女人,真是和男人截然不同的生物。
楊飛按照出租車男人的指引的路線,彎彎繞繞。
兩人在密林和山穀之間行走。
兩人又走了五六公裏,眼前越來越荒涼,眼前已經無路可走。
讓楊飛想罵娘的是。
自己和小警花,竟然迷路了,分不清東西南北。
兩人又轉悠了半個小時。
不但沒有找到後山禁地,就連來的路,都找不到了。
風采兒也覺出不對勁兒。
“楊飛,咱們是不是迷路了?”
楊飛不動聲色,哈哈一笑。
“哪能呢,飛哥是什麼人,什麼風度,怎麼可能迷路?”
“呸,別以為我傻,咱們在這裏繞圈,已經繞了兩圈啦。”
風采兒毫不留情地戳穿了楊飛的謊言。
楊飛苦笑了一聲,攤了攤雙手。
他剛想說什麼,忽然臉色一變,一個箭步衝了過去,捂住了風采兒的嘴。
他按著風采兒,躲在一塊巨大的石頭後麵。
風采兒突然被他抱住,頓時又羞又急。
小警花一個肘地捶,撞在楊飛的肋下,嘴中嗚嗚作響。
楊飛倒吸了一口涼氣,不得不在她的耳邊輕語。
“別動,有人來了。”
他說著,放開了風采兒的嘴巴。
風采兒呸了一口:“混蛋,你的手髒死了。”
就在此時,前邊樹林悉悉索索地響,果然出現了四五個人。
每個人都穿著黑色運動服,身形矯健,腳下沉穩。
這些人,一看就知道是武道中人。
五個人躡手躡腳地越過楊飛和風采兒躲藏的大石,向前走去。
其中一人悄悄地說。
“浩哥,禁地是不是就在這裏?”
一個身形削瘦的男子噓了一聲。
“別說話,你不要命了。”
那人聲音壓低了很多,還是多說了一句。
“浩哥英明,他們在前邊吵得天翻地覆,我們從後山翻上去。”
“到時候找到了武神遺跡,看長老會還有什麼話說?”
浩哥輕輕哼了一聲。
“玄鷹閣這幾個老不死,武神明明留下了武道遺跡。”
“他們卻封鎖了後山,不讓我們五旗弟子觀摩。”
“今天非戳穿他們偽善的嘴臉不可。”
他的聲音極為陰寒。
“掌旗使派我到明夏園臥底,這三年中,我也不是白混的。”
“我已經做了萬全的準備,等咱們爬上後山,一切都真相大白。”
“是是,恭喜浩哥為白鶴旗立下大功,我們都沾了光。”
……
幾個人小聲談論著,蛇形兔伏,向前邊走了過去。
楊飛對著風采兒打了一個手勢,兩人躡手躡腳,跟了上去。
楊飛對所謂的武道真意,並沒有多大興趣。
然而,他已經預感到。
如果武神真存在的話,這個人和自己的關係,可能非同小可。
既然武神曾經在這裏留下遺跡,楊飛就非看看不可。
有了前麵五個人帶路,這七彎八繞的路,就簡單了很多
不多時,一座突兀的高峰絕頂,就出現在眾人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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