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看,柳生宏藝頓時吃了一驚,
來人一頭長長的頭紮成馬尾,眼神陰毒,手腳都上了夾板,臉色蠟黃。
這個人柳生宏藝是認識的,正是岡本野郎的兒子小岡本,武道功夫不行,挑釁惹事卻是一把好手。
小岡本一進門就撲通一聲給柳生宏藝跪下了。
“柳生叔叔,求你給我的父親報仇啊。”
柳生宏藝突然注意到了小岡本的黑色袖章,心頭頓時一驚。
“岡本大師怎麼了?”
小岡本放聲大哭:“我的父親,被龍威國術館的家夥打死了。”
“求柳生叔叔主持公道,替我父親報仇。”
柳生宏藝震驚地站了起來。
“不可能,岡本大師武道神,那些華夏螻蟻,又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難道他們用了槍?”
小岡本泣不成聲,跪在地下放聲大哭。
“不是,我父親是被華夏人活活打死的,柳生叔叔,我要報仇!”
“什麼,華夏武者中,居然有這麼強的高手?對方是什麼人?”
柳生宏藝再一次被震驚了,緊張地詢問。
“柳生叔叔,對方是個年輕人,隻用了一招,我父親就死了……”
小岡本老老實實地說,眼淚嘩啦啦往下流。
柳生宏藝不敢置信地看著小岡本。
“絕對不可能,你撒謊!”
巨大的震撼,一波接著一波,讓柳生宏藝根本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武道神的岡本大師,居然連對方一招都沒有接下來?
就在此時,一個戴著眼鏡的青年,跌跌撞撞地衝了進來。
他的懷中抱著一大疊文件,遠遠地驚叫著。
“會長,會長,不好了。”
柳生宏藝一看這個莽撞的家夥,巨大的震驚立即變成了怒氣。
他一拍桌子,大聲喝道:“你慌什麼?給我滾出去,重新敲門進來!”
眼鏡青年嚇了一跳,小心翼翼地看了柳生宏藝一眼,又看了跪在地下的小岡本一眼,。
他老老實實地退出了房間,重新敲門進來。
雖然如此,眼鏡青年還是忍不住有些驚惶。
他取出一個艾派德,打開資料擺在柳生宏藝的麵前:“會長,你請看!”
柳生宏藝隻看了艾派德一眼,就差點瘋了。
他眼睛充血,狂怒地大叫:“這是什麼?”
屏幕之上,背景是福清街上的龍威國術館。
國術館之中,升起無數碗口粗細的木杆,每一根路木杆上,都吊著一個人。
這些人穿著黑色的空手道道袍,然而褲子卻被扒光了,露出桑國武者獨有的尿片似的小褲褲。
天殺的捆綁者,將每一個桑國武者都五花大綁,兩條腿綁到胸前,兩手往後吊著,皮股高高向上翹起來。
這種典型的s那啥捆綁方式,讓被捆綁的桑國武者,脖子不得不向前伸出去,突出了皮股向上翹起的曲線。
整個造型,簡直風燒到了極點!
整整一個龍威國術館的院子,被高高吊起來的桑國武者擠得密密麻麻。
有人昏迷不醒,有人低下了頭,不敢動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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