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清搖了搖頭,眼睛直視著楊飛。
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你無憑無據就把我拘到這裏,你的行為已經觸犯了相關法律。
楊飛不由得冷笑了一聲,同樣眼睛直視著李玉清。
你還知道國有國法,江南兩個小城的屠殺案,難道你一點都不知情嗎?
李玉清愕然看著楊飛的眼眸中,全都是無辜之意。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如果你想嫁禍於我,請隨便,現在我得走了。
李玉清說完,抖了抖身上的阿瑪尼西裝,風度翩翩地站了起來。
他還向範易打了一個招呼,轉身就走。
楊飛懶洋洋地看著他的身影,一直到他快走出咖啡廳包廂的時候,方才冷笑了一聲。
我要是你,我就留下來看看這一段再走。
李玉清漫不經心的轉過身來。
我不明白,有什麼好看的,如果你有證據的話,直接抓捕我就好。
不過我得提醒你,就算你現在想抓捕我,也先得去掉我的代表身份才行。
楊飛冷笑了一聲:是嗎?
就在這個時候,他的手中,突然出現了一個黑色的小冊子,小冊子散出弧形的光芒。
光芒之中,兩個指頭大小的身影被籠罩在其中,左衝右突。
兩個身影好像要從光芒之中掙脫出來,好像玻璃罐子裏沒頭的蒼蠅似的。
這兩個指頭大小的身影,正是被楊飛煉化了神念的高大漢子和老者。
兩人的神魂都被禁錮在生死簿上,化成了新的一頁生死簿。
看到這兩個人出現,李玉清的眼眸深處露出一絲忌憚之意,然而臉上卻依然不動聲色。
我得承認,你的這個雜耍很好看,不過我沒工夫陪你玩,拜拜。
李玉清說完,轉身離去。
這一次,楊飛沒有阻止他,看著他的身影離去,嘿嘿冷笑不語。
在一旁的範易忍不住站起身來。
總教官,現在我們怎麼辦?
楊飛緩緩站了起來,臉上的神情肅然,眼眸中露出殺機。
他要是現在投降的話,我可以保他小命,可是他把這個機會失去,就別怪我了。
楊飛說著,走出了酒吧的門,範易跟在他的身後,兩人匆匆而去。
李玉清並沒有上車,楊飛和範易一路緊跟,不多時就看見他的身影。
李玉清並沒有回頭,但是他的神念明顯已經感覺到了楊飛和範易。
這家夥腳下越走越慢,沿著一條無人的小巷子走了進去。
楊飛和範易也不緊不慢地跟著李玉清,一直向前方走去。
隨著三人的距離越拉越近,楊飛可以感覺到李玉清的身上,一股濃厚得近乎實質的血光越來越濃。
到了最後,楊飛眼中的李玉清,已經變成了血紅一片。
在他的身上,纏繞著屍海血河,冤魂千百,無數哀嚎之聲讓人頭皮麻。
範易的修為不如楊飛,難以覺察李玉清身上的詭異。
然而,他卻也能感覺到李玉清身上的凶煞之念越來越濃。
終於,李玉清停住了腳步,緩緩地轉過身來,淡淡的說。
既然你們非和我過不去,那我隻好送你們下地獄了。
李玉清說完,兩隻手慢慢地張開,掌心之中,逐漸出現了一柄血紅色的長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