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蘭製衣廠的後麵,是一個較為寬闊的綠化帶。
龍夏等人打暈的幾個壞家夥,全都丟在了綠化帶的草坪上。
這幾個家夥,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人人獐頭鼠目,一臉江湖悍匪的氣息。
龍夏搶過澆花的皮管,把冰涼徹骨的冷水,全都澆在這幫人的頭上和身上。
十來個漢子被冷水澆得渾身通透,都紛紛醒了過來。
為的尖嘴漢子,剛剛清醒過來,就本能地摸了一把褲兜,卻現空空如也。
他猛地抬頭,楊飛手中的沙噴,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他的腦袋。
尖嘴漢子嚇了一跳,本能地舉了手。
“有話好說,千萬別開槍。”
楊飛冷冷地盯著尖嘴漢子。
“你是什麼人,誰指使你到雅蘭製衣廠搗亂的?”
此時此刻,其他的人,也都醒了過來。
看著楊飛手中可怕的沙噴,大家都嚇得夠嗆。
尖嘴漢子看著楊飛身後,十來個大漢,人人彪悍凶猛,眼神不善。
他不由得打了一個寒噤。
不過,尖嘴漢子想起雇主的可怕,還是硬著頭皮裝模作樣。
“我們是雅蘭製衣廠中毒員工的親戚朋友。”
“你們雅萊製衣廠害死了我們的親人,還不允許我們討個公道嗎?”
楊飛冷笑一聲,沙噴逐漸下移,槍口對準了他的小腿。
“吹,繼續吹。”
“我雖然不能殺了你,但是把你打成殘廢還是可以的,你信嗎?”
尖嘴漢子無辜地看著楊飛,同時一臉的激憤之意。
“你們是雅蘭製衣廠的保安嗎?”
“毒死了人,還要欺負我們這些下層的百姓嗎?豈有此理!”
這家夥也是個牙尖嘴利的家夥,一臉無賴的樣子。
砰!
一聲槍響。
尖嘴漢子的小腿上,頃刻之間多了密密麻麻的鐵砂,褲管都打成了碎步條。
他疼得抱住了腿,在地下滾來滾去。
這一下,其他的人,都嚇得渾身打顫。
尼瑪,太狠了,隻要再開一槍,尖嘴漢子的腿肯定殘廢。
楊飛冷冷地看住尖嘴漢子。
“你也算無辜群眾?誰說中毒的工人死了的?”
“你說說,受傷的工人中,誰是你認識的親戚朋友?”
這一下,尖嘴漢子頓時啞口無言。
他隻是那人錢財,替人消災而已,哪裏認識中毒的工人?
楊飛見他張口結舌的樣子,冷冷地哼了一聲。
“你們好大的膽子,誰派你們來了?”
他說著,隨手亮出一柄小刀,抵住了尖嘴漢子的咽喉。
然後刀尖慢慢下滑,一直滑到尖嘴漢子的兩腿之間。
刀尖刺破了漢子的褲當。
涼颼颼的刀尖,讓尖嘴漢子情不自禁地向後退縮。
“別動!”
楊飛暴喝一聲,刀尖突然一挑。
那涼颼颼的寒意,鋒銳刺骨的感覺,立即讓漢子的抵抗意誌崩潰。
他捂住了褲當,大聲慘叫起來:“別殺我,我說。”
原來,這名尖嘴漢子是本地的一個無賴混混。
他接了一個名叫鷹嘴老四的人的十萬塊錢。
鷹嘴老四讓尖嘴漢子找幾個人,偽裝成中毒工人的親屬和朋友,在雅蘭製衣廠煽動鬧事。
楊飛一聽,頓時冷笑不已:“你知道李順嗎?”
尖嘴漢子一聽,自然而然地挺直了腰,一臉的倨傲之意。
“李順是我大哥?”
“什麼,李順是你大哥?”
楊飛直感匪夷所思,李順居然有這樣的夥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