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飛看著雪宜姐情急關心的樣子,心中暖暖的。
他抖抖衣裳上的灰:“沒事,他想撞我,結果運氣不好,輪胎爆了,所以車就翻了,這孫子真衰!”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阿彌陀佛,佛祖保佑啊。”
雪宜姐驚魂未定,連連念佛。
就在此時,楊飛忽然一皺眉,林雪宜剛剛放下的心,立即又吊了起來:“怎麼樣,傷到沒,要去醫院檢查嗎?”
楊飛臉上,閃過一抹不正常的潮紅。
他看著雪宜姐擔憂的樣子,作勢往下邊看了一眼,才滿意地咧嘴一笑:“還好,還好,沒有嚇到小弟弟。”
“這可是男人重器,萬萬大意不得,影響育就不好了。”
“呸,不要臉!”
林雪宜頓時又羞又惱,鵝蛋臉上,暈紅一片,白了楊飛一眼,轉身就走。
這臭犢子什麼都好,可是就這方麵,沒個正形,讓人討厭。
楊飛看著林雪宜搖曳多姿的背影,有些出神。
雪宜姐臀部渾圓挺翹的線條,盈盈一握的纖腰,腰臀之間,異常誇張的葫蘆線條,形成了一種讓人目眩神迷的美感。
他不由得一把捂住了鼻子,生怕鼻血狂飆出來。
“林子啊林子,你特麼讓我誓,不泡雪宜姐,安的什麼心?”
楊飛想到了答應林子的話,不由得苦惱地撓了撓頭。
現場又是打架,又是車禍,無比混亂,有人報了警。
隻聽遠處警笛長鳴,還有救護車嗚嗚鳴叫,頃刻之間到了現場。
看著警察到了現場,楊飛頓時一陣頭疼,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妙。
自己目前的身份,可不太適合和警察碰麵。
可是,還沒有等他閃人,就看見一個警察,向他走了過來:“同誌,有人舉報你打架鬥毆,現在請你回派出所協助調查,這是我的證件。”
聲音清脆,有著女孩的柔和,卻帶著不容任何敷衍的職業性威壓。
原來這位警察,竟然是個漂亮的女警花。
隻見她鳳目劍眉,一頭齊肩的短,梢微微有些彎曲。
線條硬朗的警襯,讓她格外精明幹練,整個人英氣勃勃,讓人驚豔。
楊飛看了一眼小警花的警官證,現這個英武嬌美的小警花,叫風采兒。
他又習慣性地瞄了一下她的前胸,心中一動,暗暗念叨:“至少38d,次奧,又是一個人間凶器啊,讓哥怎麼受得了……”
小警花風采兒見這犢子站在原地,笑容古怪地看著自己,再順著他的目光一看,頓時又羞又惱。
她幾乎是下意識地雙手抱在胸前,白玉一般的臉上,氤氳上一層暈紅。
小警花的眼眸變得森冷,語氣也十分不善:“雙手抱頭,原地蹲下,快點,不然我不客氣了。”
楊飛的視線,被她的手擋住了,戀戀不舍地收了回來。
楊飛見小警花麵若寒霜,心中暗暗叫苦,突然向女警花身後一指:“看,飛碟!”
風采兒一愣,條件反射地往後看了一眼,立即意識到不妙。
她轉過頭來,卻見那個可惡的男人,竟然一溜煙消失得無影無蹤。
“混蛋,你還敢跑,你等著,老娘饒不了你。”
風采兒勃然大怒,她從未見過這麼膽大的家夥。
街頭混混打架,警察出動,無論是誰,都噤若寒蟬。
這些家夥,打架鬥毆的時候,威風囂張,耀武揚威。
但隻要進了派出所,就是一條可憐蟲。
可是,這家夥居然敢跑,想起他剛才不懷好意的目光,風采兒心中更是羞怒。
“風采兒,那家夥怎麼回事?”
楊飛撒腿就跑,混亂之際,誰也沒有注意到,但是大學城派出所所長張世德立即現了,趕了過來。
風采兒慚愧地低下了頭:“所長,是我不小心,讓那個混蛋跑了。”
張世德四十多歲了,看著這個剛剛踏入派出所不到三個月的小警花,並沒有責怪之意:“沒事,誰都會看走眼的。”
“這些人打架鬥毆,家常便飯了,也沒有多大的事兒,我隻是奇怪,這一輛吉利轎車的輪胎,怎麼會突然爆了?”
他說著,走到車頭撞得不成樣子的吉利車前,細細觀察:“這輪胎八成新,按照道理來說,這麼短距離內的動,碾壓的強度,不至於讓輪胎爆了。”
他說著,長長地歎了一口氣,有些後怕:“唉,也幸好這輪胎爆了,不然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你說現在這些混蛋打架,越來越不把人命當回事了。”
“所長,你看這個……”
風采兒突然看見破裂的輪胎縫中,嵌著一個什麼東西,閃爍著淡淡的金屬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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