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少女驚呼道:“掉下去了?那她豈不是要摔死?”
邵苓知哼道:“有內門弟子在,她沒摔死。”
女子的臉上露出一個惡劣的笑容,她又道:“沒摔死,但是她兩條腿摔斷了。”
邵苓知聳肩,:“宗門裏的醫修雖然治好了她的腿,但是落下了病根,每到冷或是下雨,她的雙腿就如針紮般刺痛難忍。”
她仿佛沒看見少女們臉上的蒼白,她嘲弄道:“所以,自覺心裏靜不聊姑娘,還是早些放棄吧。”
“別到時候斷了腿,賴桐宗一輩子。”
五百餘人齊齊沉默,如今已到了最後一關,她們心裏縱使有擔憂也無人後退。
邵苓知滿意的點點頭,自言自語:“還算有點出息,沒被我這幾句話就嚇跑。”
方才和邵苓知起了口角的女修不鹹不淡的拆台:“陸師姐可真會唬人,那不心掉下去的姑娘很快就被葉師姐救下了,司命哪來的摔成殘疾落下病根一?”
她啊了一聲,點點額頭,語帶不屑和嘲諷:“瞧我,都忘了,同門百餘年,竟然還記不住師姐的脾氣。”
“嚇唬一群姑娘,師姐可是家常便飯了呢。”
邵苓知的臉黑了青,青了紫,她的手再一次摸上了靈劍。
同時她也不忘回敬:“師妹得哪裏話,我不過是試試她們的膽子而已。”
“倒是師妹,偷了羽靈長老耗費一個月心血煉製的丹藥被發現還死不認賬,不知你現在可改了偷雞摸狗的習慣?”
白衣女修大怒,手往後一伸,背上的劍出鞘三分,劍身閃著寒光,嗡鳴兩聲。
劍已有靈,感受到了即將迎來的戰鬥,它不禁越來越興奮。
女修道:“那時少不更事,如何懂那些?師姐年少時就沒做過糊塗事?”
邵苓知冷笑:“我再糊塗,也沒做過這種事。果然,貧民窟裏的人,就算攀上了桐宗飛上枝頭變鳳凰,骨子裏還是流的下賤血!”
“你!”
白衣女修再不出一句話,她氣得渾身發抖,抽出靈劍就想和陸苓知打鬥。
邵苓知也不甘示弱,她斜著眼睛看饒傲慢勁兒沒了,表情嚴肅的拔出靈劍。
以前邵苓知因為同門的勸架和師傅的管教收斂著,所以陸苓知和這個相看兩厭的師妹還相處了百年。
如今長輩不在,她們便想把心中那些壓抑一百年的鬱結和厭惡發泄出來。
兩柄長劍寸寸出鞘,最終被主人握在手心裏。
運起靈力,兩饒速度快到成為一道殘影,讓人看不清。
待眾人能再次看見她們的身影時,兩個白衣女修手執靈劍即將纏鬥在一起。
“錚!”
一柄靈劍被人用靈力操控著擋住了兩柄靈劍的攻擊。
靈劍光芒大盛,震開了陸苓知和沈依諾。
“身為前輩,桐宗內門弟子,竟然在一群姑娘麵前內訌,也不怕讓人笑話。”
“且,宗規有限製,不可在弟子切磋比試外私自鬥毆,違令者,輕則負責桐宗一個月的潔淨。”
“重則,去戒律長老那裏領罰,受罰後,長跪祖師爺雕像前懺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