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王府:
月凝烽一連幾日都沒有出府門,白日就坐在院子裏麵下棋,晚上就坐在書房裏麵看書。
就連莫離看著他一副悠閑的模樣,也不由得有些好奇起來。
按理說現在那月凝墨正得勢,在朝廷裏麵更是處處打壓王爺和國師,現在國師和自家王爺卻是並沒有做出什麼反應,難道王爺已經放棄了嗎?
“莫離,有什麼話直接說,別這般看著本王。”月凝烽早就注意到了莫離欲言又止的眼神,捏著白子的手在空中停下,轉過頭看著他說道。
“王爺,你這樣不上朝,就不怕那皇上怪罪嗎?”
其實他想說的是,就憑著自家王爺現在這個態度,那月凝墨完全有理由卸了他的職。
月凝烽聞言,笑著搖了搖頭。
他不會。
“對了,國師府那邊有什麼動靜了嗎?”月凝烽說著,眉頭漸漸皺了起來。
“並無。”
說來也奇怪,國師最是看不得月凝墨這種人了,更不是那種在他登基後不做出什麼事情的性格,但是現在看來,那老國師似乎比自家王爺都要安逸。
“有什麼事情記得向我稟報。”月凝烽說完,將手中的白子落下。
想必他現在著急的,是另外一件事吧。
他的人告訴他,那國師府的小姐似乎已經出走多日了。
莫離看著自家王爺似乎完全沒有聽出自己的言外之意,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應聲退下了。
皇宮:
“皇上,這是最後一碗藥了。”堯春端著藥碗從殿外走了進來,說道。
月凝墨聞言,目光從手中的奏折上麵收回,向站在不遠處的堯春看去。
看了半晌後,最終將手中的奏折放在了桌子上,伸出了手。
“這幾日的要是哪位太醫熬製的?”月凝墨將碗中的碗仰頭喝下,隨口問道。
前些日子的藥喝了卻沒有什麼作用,但是這幾日的藥喝下去卻明顯感覺身子好轉了很多。
堯春眼底神色微動:“皇上可是覺得有哪裏不適?”
“傳朕的旨意,這兩日參與熬製的太醫重重有賞。”
月凝墨搖了搖頭,顯然心情不錯。
堯春點點頭,正待退下的時候,月凝墨再次開口。
“你姐姐的事,可有怨恨過朕?”
堯春身形頓住,端著藥碗的手慢慢收緊,手指關節有些微微泛白。
“皇上多慮了。”
月凝墨目光落在她僵直的後背上,冷笑了一聲。
“朕知道你心裏怨恨朕,行了,下去吧。”
堯春一時間有些搞不明白這月凝墨為何突然這樣說,沒敢多想,點點頭退了出去。
同對麵走進來的白炙打了個照麵。
白炙的目光不偏不倚的從她臉上掃過,徑自走進了殿中。
“皇上!”
“起來吧。”月凝墨從龍椅上站了起來,隨手整理著桌上的奏折。
白炙聞言站起了身子,將這些日子所打聽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月凝墨。
“都待在府中沒有出去?”
在聽完白炙的話後,月凝墨整理著奏折的手微微頓住,有些不解的皺起了眉頭。
白炙點點頭。
“行了,朕知道了,繼續派人盯著,一旦有異樣,立刻派人進宮來告訴朕。”月凝墨擺了擺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