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了嘴巴看著他:“好,那你得第一。”關她什麼事,是吧。
這個霸王爺,就順著他好了。
“如果沒有,我會……。”上上下下地打量著橙香,看看她身上有什麼值錢的寶貝。
好像沒有,她一張臉很無辜又無奈。做小偷的人,應該也沒有什麼貴重物吧。
“我什麼也沒有。”她眨眨眼,這男人好霸道啊。
他唇角揚起一抹笑,看著她說:“要是沒有得第一,把你的頭發剪了。”他是皇子啊,哼,難道她還能難得倒他不成。
橙香扁起嘴,想說他好霸道,又不敢。
人家是霸王爺啊,無奈地歎:“盡量吧。不過再不走,就算是我能幫到你,你也會第一,倒數第一啊。”
他臉色微霽,拍拍馬,讓馬先走:“好,現在快跑。”
“啊,不會吧,你跑好了,我騎馬,我好累了。”嗚,為什麼還要看著她跑啊,她真的好累了。
“馬要休息。”怕一會跑不動了。
他輕功了得,扯著她跑,越跑她越懶,就仗著他拉了。
手也手的感觸,沒有什麼,她恨不得他能放開她呢?
這下她真的很相信,自已踢到鐵板了。
灰頭土臉地趕到那賽馬的地方,幸好啊,人還沒有走完,可是她已經累得喘不過氣來了。
遇上強盜了,唉。
喘著氣,還沒有來得及癱住在地上,他攔腰一抓,將她丟上了馬,再跳了上去,冷然地叫:“駕。”
“嗚,到都到了,你放過我了吧。”無力了,無語了。
他一邊跑,一邊看著最前麵的人:“誰知道你會不會跑掉,現在利用你技術,讓我的馬最快。”
罵人的話說不出口,她教養太好了。
這霸王爺還真是可惡,居然要他的馬最快,也不看看這公馬,一看到母馬還舍不得走呢。
伏在馬背上,輕聲地跟馬交流著。
風呼呼而過,將她的發絲吹得滿天亂舞。
他一手拂開,又吹了上來。打在臉上,麻麻癢癢的。
抱怨地說:“你的發太長了。”
“你要是敢給我削一根,我馬上要你輸得很難看。”她很堅決地悍衛著發,要是真的短了,爹爹與姐姐不罰她才怪。
馬兒激發了全身的潛能,如箭一般地衝跑著,超過一匹匹的馬。
眾人抬頭一看,隻看到黑色的披風張揚而開,間夾著一些橙色的衣料,怪異極了,暗暗地加把勁,不要落在最後。
橙香立起身子,舒了一口氣。
他又別扭地說:“往前坐點。”
太香了,就在鼻尖了,而且還是個女人。
男女受受不親啊,他嚴規又不同的身份,讓他有多少女人都是合理的,但是他才不想跟一個女馬賊聯係上,這是折身份的事。
橙香抱怨著:“我都沒有地方坐了,你還叫我往前一點,你幹脆放我下來好了,你以為我喜歡靠著你啊,一身冷冷硬硬的。”
“廢話。”冷冷的二個字在耳邊。
“你除了這二個字,你能不能說別的,要不然你不要說話,破壞這風景。看,這風多涼啊,這天多藍啊,這草多綠啊,這些人,追名逐利,多可愛啊。”就他不可愛,就他霸王。
“你的發,也是很多餘。”他冷冷地威脅著。
還沒有人說過他是多餘的,她可真是大膽得很啊。
橙香乖乖的閉上嘴不說話,張開雙手感受著追風的速度。
他打下:“別擋著我。”
“那你坐前麵,我抱著你。”
“廢話。”
又是這二個字,橙香無奈地歎息著。
偏就要張開點的手,偏就要擋著他的視線。
不遠處,好幾匹馬似乎若有若無地靠過來。那衣袖中,暗暗露著利箭的閃亮光華。
馬悄悄地在說著話,叫她們騎的馬走遠些。
她接收到了這些信息,眸子一冷,還沒有說話。
他更快,一手抱著她的腰,往下一壓:“小心。”
一枝利剪破空而出,目標是他。
“啊,放手放手,你摸哪裏了,色狼。”橙香讓他一抱,嚇得花容失色,尖叫著,一低頭就咬著他的手臂。
“別叫,有刺客。”
“少來了,什麼刺客啊,你以為你是皇上老子啊,這是皇宮內苑啊,是有人要來報仇,你欠下的,你要還的。你得先放下我,不許碰我,你碰了我,我賴死你。”孫姐姐說,有些男人很怕女人賴上的,所以,遠遠地避開。
他不說話,凝起了精神看著那幾匹來勢洶洶的馬,箭越發的。
他直起身子,一手拉著馬,一手揚起劍擋著箭。
馬的速度很快,半點也沒有停,橙香眯起眼看,讚歎地叫:“年年的賽馬,都沒有今年來得精彩。還加上了恩怨情仇,我還在這裏跑龍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