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一晃地走,到了一個沒有來過的地方。
少年帶著人往一則的營地去,而二個人,帶著她往一邊的帳篷走。
下以馬,二個女子就迎了下來。
黑衣人叫她們到一邊悄悄地吩咐了幾句,她們恭敬地看著橙香:“小姐請這邊。”
橙香疑惑地跟著她們走進營帳,淡雅的布置,隱隱中帶著不凡。看來不算是長住的,足下,也是鋪著軟軟白白的著毛毯子,果然是有錢人啊。
讓我坐一會,然後還上了一杯茶。
香片在瓷杯裏浮沉著,氤氳的氣讓她輕輕一吹,就散開。
無聊啊,請她來做客,也不是這樣沒人陪著吧,好不禮貌的,又不讓人走。他的台階,不是下來了嗎?
又上了一些吃食類的,二個侍女又下去,急急的樣子,讓她到嘴邊的話,又壓了下去。
支著頭小睡,夢到少年翻落在地上,好多黑衣人張大了嘴巴不敢相信地看著。他不敢麵對殘酷的現實,幹脆就二眼一翻暈了過去。
她咯咯地笑著,張開眼睛,原來已經有些昏黑了。
外麵金色的餘光變得淡薄,帶著些許的冷意,襲了過來。
夕陽越發的黑了,綠意變得很深很深。天啊,一天過去了,現在該回去了,要不然的話,師兄和姐姐會擔心死的。
掀開簾子出去,正好二個侍女捧著衣服進來說:“小姐,可以沐浴了。”
“我不洗了,我要回去了。”
“小姐。”二個侍女在後麵急急地叫著。
她不管啊,真的要回去了,不然的話會挨罵的。
讓人擔心,是她最不想的。
幾個黑衣人圍了過來,不善地看著她。橙香往後退著,突然一個人往她的後背一點,她就軟下了身子去。
“送上主子的床。”黑衣人冷冷地吩咐著。
“是。”二個侍女扶起她,往裏麵走去。
夜色,越來越暗,遠遠地,那稀疏的燈火,開始點了起來了。
跳躍著它獨有的美麗,越黑,它就越是亮,神秘又狡黠。
夜的黑,魅惑著人心。
他鬆下肩頭,走進營帳裏。心想著,稍晚些就去把那小花放了。
摸黑著進入裏麵,整個人往床上一拋,壓著軟呼呼的東西。
嚇得他心漏跳一下,跳起來看著那不明物體。
淡淡的月光下,那外麵烏黑一團的,好像是發,還有個頭。
這一砸,也壓疼了橙香,一睜開眼,他正好點頭火,二個看見,都嚇得見鬼了一樣。
“你想幹什麼,色狼。”她拉緊被子,大眼裏寫滿了防備。
他挑挑眉:“我還沒有問你,怎麼會在我的床上呢?哼,原來,一早你就不安好心了,知道什麼叫放長線,吊大魚。”先前是抱他的手,現在還幹脆上他的床。誰個那麼大膽,居然讓她進來的,下人是不是太自作主張了。
橙香氣得白他一眼:“吊你個頭,什麼魚啊,明明就是你們打暈了我,想占我的便宜。”
“你?”他上下看著:“不漂亮。”
“你。”氣死她了,讓人打暈,還得受他的鳥氣。
一個枕頭丟了過去叫道:“馬上放我走。”
“現在還不行。”他坐下,要到半夜才行,人不知鬼不覺才好。
“不行?”她揚起了聲:“嗯,安的是什麼心,讓人把我送上你的床,你不要告訴我,這不是你的主意。”
他倒杯水喝,淡定地說:“這的確不是,最好你不要吵,他們以為你是我看上的女人了。”
“我可沒有那麼倒黴。”跳上床尋著鞋子穿上:“我非得走不可,你死愛麵子,我沒必要給你撐場麵,要是真過了一夜,人家怎麼想的,還不知道呢?”
什麼聲名都敗了,這可不行的,女孩子的清白和聲譽都很重要的。
“再走試試看。”真是不聽話,說了半夜讓她走,還想怎麼樣。
他是皇子,要是真看上她,他才比較委屈呢?他多的是絕色美女,個個哪不比她溫柔漂亮得多。
她還在一個勁地不屑加嘲諷,也不看看自已生得不特別出色。
以為她不管啊,她惱恨地看他一眼:“你信不信,你現在不放我走,我把你的糗事捅出來。”
他陰冷地看她一眼,特別在頭發上看得久一點。
橙香倒也是不怕了,再晚回去,真的會讓姐姐擔心死的。“我有辦法,讓你當麵出醜,你要是還想在你的手下麵前保持著你高貴的麵子,最好現在不要為難我。”
“什麼辦法?”他倒是有興趣想聽一聽了。
“試試看嗎?”她嘲弄地一笑:“姑娘我可沒有時間。”一掀簾子,快速地竄了出去。
他動作特別的快,欲想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