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她,嘲笑變成了一種甜笑。紫淚翻開書看二頁,右眼皮跳得厲害。
有些不安的感覺,這些感應,會不會是真的。
左眼跳財,右眼跳災。
不管如何,這事還是速速辦好就好。她相信師兄會帶著橙香回來的,留在這裏,總是覺得心裏很不安一樣。
橙香跟著師兄到二王府,那威嚴的二王府門前停著一輛馬車。
顧傾雪一上前,就有人揭開了簾子,請他們上去。
一個身著月牙白錦服的男人拉著一張臉早就坐在裏麵,犀利的眼一掃橙香,又落在馬車裏的桌上。
活像別人欠了他錢不還一樣,一臉的不高興,看她的眼神,還怪怪的。師兄不是打點好了嗎?原來這個二王爺還不情願啊。
顧傾雪讓橙香坐在身邊,三人也沒有說話。
趕馬車的人一甩鞭子,車軲轆轉動壓著青石板,吱吱發響。
氣氛好怪啊,橙香一雙大眼看看那男人,又看著師兄。
故作驚訝地叫:“哇,你們好像啊,不會是二兄弟吧。”
顧傾雪點點頭:“是,別多話了,橙香,什麼也不用問,總之,我們會很快離開這裏的。”他都有些緊張起來了,真怕不會如想像中的這般順利。
“可是我覺得好怪啊,你好,師兄的弟弟。”她可愛地打個招呼。
二王子掃她一眼,越發的心裏悶。
如果不是把柄讓顧傾雪抓了去,他何須如此冒險地送一個女人進去見父皇。
這個笨蛋,笑得好白癡,和她很熟嗎?他是顧傾雪的哥哥,不是弟弟,一定是故意想惹他說話的。他越發的冷酷不理會橙香。
橙香又笑:“這樣真不好啊,你要去見你父皇,拉長了一張臉,像是便秘一樣,這樣可不好的。”
“有完沒完。”他冷冷地給她一個白眼。
顧傾雪拍拍橙香的肩:“別說話了。”橙香怎麼一點也不緊張?
“師兄,其實我好緊張啊,怎麼說見皇上,怎麼快就能見著呢,爹爹給我三個月的時間啊,我們是不是太容易了。”怎麼想,怎麼不妥啊。
那就看用什麼法子了,中規中矩,或者是找空子,三個月的時間太短了呢?
“因為,你有個好師兄啊。”二王子別有深意地說著。
橙香還笑:“那當然了,師兄最好了。”
“好,好,還真好。”他怪笑著看。
顧傾雪看著一邊,沒有理會那其中的含義。
橙香聞出了一些味道笑著說:“如果我猜得沒有錯,你是師兄的哥哥,你對師兄有意見。所以說話含酸帶刺的,不過你必定是有把柄抓在師兄的手裏,這就叫壞事做不得啊,嗬嗬。”
橙香笑得可得意了,她聰明的一猜就猜出來了。
二王爺看著她,細細地打量,看著她是晶瑩如玉一般的女子心裏暗裏喜歡,可是她的話,又暗裏惱,隻能冷哼地說:“胡說八道。”
“你的臉上,就寫滿也又生氣,又無可奈何的神色,而師兄呢,一臉的平靜,可是眼裏,還有一些複雜,看你的時候,有些抱歉,就是抓到了你的痛腳。”她還高興地說著。
“橙香,少說些。”顧傾雪看她二眼:“師父怎麼說了。”
拉下一張臉,她說:“要聽話。”活像她不是人一樣,叫她要聽人講話,她很乖很聰明好不好。
“二王爺,神武門到了。”外麵的人盡責地提醒著。
“進去。”二王爺冷淡地說。
等了一會兒,才開宮門的聲音,有些冗長又悶響,馬車一進裏麵,就聽到了很熱鬧的各種樂聲。
二王爺淡聲問道:“今天有什麼事?”
“回二王爺的話,今天是八皇子選妃。”
二王爺來了些興趣,挑起眉,眼裏有些興味地說:“沒想到小八讓父皇逮了個正著,得選妃了,正是也到了這年紀啊。”
“二王爺,李公公過來了。”
二王爺看著顧傾雪和橙香說:“馬車就停在前麵一些,你們各自知道怎麼做,父皇應該就在小八選妃的地方。”
正要下馬車,看著橙香警告地說:“別給我惹麻煩,要是失手,別說認識我。”
“好,我說坐二王爺的馬車進來就好了。”橙香愉快地招招手,看著他一張臉氣惱得轉青。
顧傾雪轉回橙香的臉,認真地說:“記著了,這裏人多,你一會從左邊第三排樹進去,那裏往右轉個彎,你就能看到很多人了,把手鐲一丟,趕緊跑回來。”
橙香眨巴著眼睛,奇怪地問:“師兄,為什麼要丟啊,如果隻要給皇上的話,門路多的是啊,托人送給皇上就好了,又何苦要進宮呢?”那麼沒有誠意,為什麼要給皇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