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想說,有什麼事,你不妨跟我說,不必去跟橙香說,以後,也請你不要跟她說什麼,我不想我小心嗬護的人,有什麼不開心的,到時候,也會對你不客氣。”
顧傾夜還是以前的顧傾夜,一樣的不客氣。但是卻知道自已想要說什麼,想要做什麼。
他長大了,他成熟了。卻不是為她,卻是來警告她。
公孫蘭兒心口哽著:“八皇子,你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心裏清楚。想找什麼麻煩,我奉陪。”
“麻煩,你說我找她麻煩,顧傾夜,你把我看成什麼樣的女人了?”太傷心了。
“多事的女人,這些不必你來做的,出沒有什麼意義了。”他很無情地直接說。
公孫蘭兒咽下一口氣,心口痛疼著:“我是個多事的女人,在你的心裏,還是一個不相幹的女人,是吧?”好是無情啊,她為他做了那麼多事,他竟然說她是一個多事的女人。
他冷笑:“你自已清楚就好了。”
說完,他想走。他想女人再厚的臉皮,也不會再跟著他與橙香了吧。
才走二步,公孫蘭兒就冷聲地說:“站住。”
“還有事嗎?公孫小姐。”
“我似乎忘了告訴你一些事,我們已經訂親了,你父皇也讚成,我此次前來,不僅是來告訴你關於你父皇重病之事,還關於一些……”她說不下去。她步步為他做,用才能為他攏絡,收羅有本事的人來效忠他,來讓他做太子。
他卻說,她是一個多事的人。
“我不會跟你成親的。”顧傾夜淡淡地說。
“一切都成定局了。”她大聲叫著,淚流了下來。
決定愛他的時候,她就開始,為他做事。
那時,他不是也知道,父親跟他談的時候,他不是也默許了嗎?
顧傾夜回頭看著她,覺得她有些陌生:“父皇答應了,母妃答應了,是嗎?由不得我從不從了,是嗎?”真諷刺,是他娶親,還是怎麼了?
“是的。”她堅定地說著:“你不娶,你也得娶,這一輩子,我就纏定你了。”她的自尊,她的驕傲,不容許人來拋棄。
他笑笑:“隨便,你覺得,你比我重要吧,我倒是不知,在我父皇母妃的眼裏,你是比我重要的。你要嫁,隨你嫁進去,但是,沒有顧傾夜這麼一個人,你喜歡,隨意。”他大步地離開。
就是因為這些事,所以橙香才會不開心的嗎?
小傻瓜啊,他是一個人,不是一種沒有生命的物。
公孫蘭兒站不穩,跌坐在地上,心好痛好前。他怎麼變成這樣子,那她現在算什麼,親事已經布諸於天下了。
當然,她和一個皇子比起來,誰輕誰重,到了最後,皇上與宜妃的心,自然會知道的。
她來找他,就是跟他一起回到都城,讓他知道這個是驚喜。
事到現在,竟然就是一種恥辱。
不管宜妃再想得到大權也好,是皇上再寵愛她也好,沒有顧傾夜,就什麼也不是。
不行,她不能這樣丟臉,這樣子全大月朝的人知道,都會笑話她的,親事已經是公諸於世了,很快人都知道了。
她不可以這樣放棄的,那就是他一定要娶她。
她可以不介意一個薛橙香在他的身邊,她一定要再找她談談。顧傾夜的言語裏,似乎有著什麼也不想要的樣子。
如果他什麼都不要,他不做太子,不做皇上,她一開始,就不應該給他機會,看中他。
已經是馬入夾道,不可再回頭,她沒有別的路可走。
橙香其實沒有睡著,站起來在門板邊,聽到了顧傾夜與公孫蘭兒的話。
他真的變了,變得那麼的好。
他不再為了什麼,而去接近公孫蘭兒。
他說的什麼話,她都聽得清楚,顧傾夜,她可以什麼都放開,什麼都不要,隻要有他,隻要跟他一起,就是最開心,最幸福,一輩子最美的事。
他輕輕地開了門進來,再合上去。
橙香從背後撲上去,緊緊地抱著他。
他一怔,橙香怎麼了?不是睡著了嗎?那剛才的事,她一定是聽到了。
“橙香,你聽我說,我不知道什麼訂親的事的,我也是不會和她……。”
橙香很熱情,勾下他的脖子,親熱地就在他的臉上吻著。說著她的高興,她的愛。
他笑了,抱著她的腰,吻上她的唇。
甘潤甜美的滋味,如此的美好。
似乎永遠也吻不夠一樣,他想要她,瘋狂地想。
她也是,任他吻著,閉上眼,將自已交給她。
氣順籲籲地躺在床上,他解著她的衣服,露出光裸的的肩頭。
他輕輕地吻著,他很想要她,還是沒有再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