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笑心裏有些甜甜的:“師兄,你真傻。”
“傻不好嗎?”
“不好。”她軟軟地叫著。
“橙香,過完年,我們就下山,我帶你到處去玩,要帶你去看,四處的美景,等你累了,我們就回來。”也去找那無相之朝神秘的靈藥,治好橙香臉上的傷。
他與顧傾夜最大的不同點就是,一個隻會說,沒有做成什麼,一個不會說,隻是默默地去做。
她閉上眼,心裏舒服得什麼也不起想。
眼前就是白雪鎧鎧的世界,寒風冷厲。但是,一點也入不了她的世界裏。
師兄抱著,什麼冷也不會讓她感受到。
放下心來,橙香心裏軟得像棉花一樣飄飄然的。
“師兄啊,我想睡覺了。”
忽然的話,讓他想笑。
更是抱緊了一些她,頭靠在她的頭上:“你睡吧,我給你看著,真美的白雪,潔淨得沒有一點暇汙。”
“師兄,不如我們去玩雪,好不好?”她睜開眼睛,興奮地抬頭看著他。
清亮的眸子,沒有一絲睡意。
“你不想睡了?”
“嗬嗬,師兄你知道我想玩的啦。”她軟軟地撒嬌。
抓著她的鼻子,輕輕一捏:“好,別玩過頭了。”
拉著他的手,往外跑:“太好了,太好了。”
白色的世界,白色的觸覺,白色的心情,幹淨的沒有一絲的汙黑。
美得讓人歎息,她跑到被雪壓彎枝的鬆樹下,搖著那樹杆,白雪紛落而下,橙香抬起頭來看。
真美啊,她伸出手心,讓落花落在手心裏,看著白白的雪,融化在手心。
“師兄,好美,好美啊。”她抑頭看著讚了出聲。
從來沒有覺得,這雪花飄飄然的,會如此的美麗讓人仿若仙境一樣。
“師兄,美嗎?”她笑著看傻呆呆站著的他。
他輕笑,朝她走近:“雪很美,不過,你更美。”
師兄現在怎麼學會說這些讚美的話,聽得她臉紅心跳的。
再用力地搖,然後跑得遠遠的,看師兄在鬆樹下淋著雪。
如果會畫,這一刻,把這結畫下來那多好美。
“橙香。”他跑出來:“這個給你。”
是一個雪球,揉得圓圓的。
“什麼啊?”她接過,開心地叫著:“好冷啊。”
他作個手勢,叫她半掌劈開。
她單掌劈開,還是空的,他又一笑,再劈。
再劈:“哇,好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