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臉紅紅:“你謝我幹什麼啊?把我的話,都說完了。”
“家是我們的。”他輕笑。
“嗬嗬。”她捏著他的鼻子:“你長得可真好看啊。”
“你也不差,這裏。”他拉著她的手,放在他的心口:“隻有你。”
“我聽聽。”她趴著聽:“不對啊,沒有叫薛橙香的名字。”
“你啊。”他輕鬆地笑著,一臉的神采:“起來吧,我給你倒些熱水來擦擦身體,然後就往南走去,帶你去西湖看荷花,帶你去黃山看雲海,帶你去……。”
橙香閉著眼睛,軟軟地叫:“夫君,你會寵壞我的。”
“就是要寵壞你。”
她覺得,自已真是好運,經過這麼多事,還能找到一個如此愛她的人。她也要好好地愛他,把自已交給她,一點也不後悔。
整理好一切,吃得飽飽的,她臉才正常了一點。
雖然已是夫妻,但是她總覺得有些別扭,怕別人知道她們做了什麼壞事一樣。
反觀他,卻是一臉的笑意,帶著他年輕的妻子,出了門,牽著的手,不曾放開過。
怕馬車過於顛簸,他買了馬車,慢騰騰地往南走。
看著冰雪融開,冷寒侵心。
她也不怕冷,與他站在車板上,吹著北風,聽著遠遠的冰碎聲音。
她總是喜歡伸展著雙後,閉上眼睛,迎風而立。
他每次都有種害怕她會被風吹走,從後麵抱住她:“別再這樣站著,太美了,要是讓風卷走,我去哪裏找?”
“它們才不會卷我走,我身邊有個吃醋王,那不把風尾巴都給砍了。”
親親她紅潤的臉:“要去看梅花嗎?”
“耶,當然要了,夫君你早不說。”
害她無聊地站著,聽著風雪的在唱歌。
“你不是會聞嗎?你有沒有聞到,梅花的香味。”
她搖搖頭:“沒有。”
“前麵就是梅城了,梅城最出名的就是梅花,多不勝數,什麼梅花都有。每年一下雪,就多文人墨客來賞梅,現在應該也還有梅花,隻是不是初梅那般的妍放。”
“那也不錯啊,搖一搖,一身梅花雪。”
“就愛玩。”他拉她坐下:“先睡一覺。”
“師兄我發現你很愛把我當成小孩子寵著,總是要我吃啊,睡的。這樣很容易長肉出來的啊。”她抱怨地說著,還是在他的懷裏,尋了個舒服的位置,準備睡。
其實,也是慢慢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