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即上次廢後的事情之後,因為覃渢遠後宮的問題,前朝又發生了一次大討論。
“皇上三思啊!”
徐大人痛心疾首的說道,他剛剛把自己珍愛多年,舍不得碰一個手指頭的兩個舞女送進了皇上的房間,原以為通過她們的枕頭風,能讓自己的官運之路更加恒通一些,誰知道皇上就要將她們逐出宮來,這種情況之下,他不著急才是真的奇怪呢。
“皇上,廢盡後宮隻留一人的事情,咱們大覃曆史上從未有過,皇上可曾想過,若是隻留了雲妃一人,那麼國家的皇嗣……將是個嚴重的問題啊……”
“怎麼?你們難道都成了朕本人了嗎?皇嗣的事情是朕跟雲妃的事情,而曆史上沒有廢後宮的事情,難道朕就不能做了嗎?”覃渢遠狂妄不羈的說道,“朕偏偏要做第一人!”
“這個……”
幾位大臣被覃渢遠的反駁說的啞口無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知道該如何作答。
“怎麼,都啞巴了嗎?”覃渢遠不屑的哼了一聲說道:“朕意已決,誰也不能改變!”
這時候,年近古稀的鍾尚書突然站了出來,對著皇上深深地叩首,然後說道:“皇上切勿再被妖妃迷惑!依臣看來,這個雲妃八成像之前的芳妃一樣,都是怪物,是禍國妖妃!”
不提禍國妖妃這四個字還好,一提起來,覃渢遠就想到了從前被自己冤屈致死的芳妃,他怒道:“什麼禍國妖妃,廢去後宮,是朕心甘情願的,為何你們這些個白口老兒總是說出許多汙蔑別人的話!雲妃不過後宮弱女子一個,她如何經得起你們這樣的指責!”
鍾尚書一言既出,得到了許多大臣們的認同,許多大臣都懷疑,覃渢遠是被雲靈萱迷了心竅,否則怎麼可能願意為了她廢除三宮六院。
看著這些凡古不化的大臣們,覃渢遠也不願意跟他們費口舌,隻是簡單地說道:“這次的事情,便跟廢後一樣,朕將這件事情拿到前朝來說,不是要給你們一個問題來發表意見,而是知會你們一聲,朕要做這件事情了。”
“若是誰還有異議,那便咽在肚子裏吧!”覃渢遠生氣的說道。
鍾尚書始終隱忍不言,直到覃渢遠話音剛落,他沉沉的叩首說道:“皇上,臣以死明鑒!”
覃渢遠還沒來的及讓人阻止,鍾尚書已經朝著一邊的柱子撞了過去,周圍的大臣們見到這樣血腥的場麵都嚇傻了,哪裏還有反應過來的餘地。
倒是方霍將軍,果真是培養出方清越的大將軍,一見狀不好,連忙上前將鍾尚書翻了過來,額頭上已經是磕的頭破血流,方霍將軍跪地說道:“還請皇上傳禦醫來為鍾大人診治!”
“太醫便是你的兒子,你讓方太醫來診治便是。”覃渢遠最恨人要挾自己,見到鍾尚書竟然拿死來威脅自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拂袖而去,甚至不肯關心鍾尚書傷勢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