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月更是惱怒,直接就要帶上鞭子去找老人那個不孝的女兒理論理論,當然,理論不順利,動動鞭子也是有可能的。
老人忙攔著漠月:“姑娘,多謝你的好心了。隻是自家的女兒自家清楚,她是個拎不清的,脾氣又強,你要是找她理論她肯定是不會聽你話的,到時候她少不得要挨你的打。”
漠月怒道:“她不孝不涕,就算挨了打也是應該的。”
老人搖了搖頭,黯然道:“這不怪她,是我老頭子沒把她教好。我對不起亡妻啊!我每天隻顧著出去掙錢,看女兒做的不對隻知道打她,從來沒有正經的去和她講道理,去耐心的教導她,才讓她變成了今天這個樣子。若是我早些年肯好好教導她她也不會被夫家休棄,不會過成現在這個樣子了。”
若水仔細看了看老人的麵相,他的女兒確實不會有什麼好的結局。他女兒對上不慈,對夫家帶著的兒子也不盡心,等她老了以後兒子也不孝順她,她一個人孤苦伶仃,無人照顧,最終死的十分淒慘。
有因必有果,若水也不好說什麼,老人說的也沒錯,子不教,父之過。老人確實沒有盡好一個做父親的責任,她拿了一個自己親手做的護身符遞給老人,說:“大爺,這是我從廟裏請來的護身符,很靈,你戴在身上吧,以後記得多行善積德,不僅對自己好,也可以福蔭子孫。”
老人很鄭重的收起來謝了若水,老人收了護身符跟若水二人道別後一個人推著輪椅緩緩離開了,日光下被拉長的背影看起來說不出的淒涼。隻是他沒有想到他聽了若水的話,日後行善積德,資助了不少孤兒,那些孤兒中有人找到家裏來認了他做父親,對他十分孝順,一直為他養老送終。
老人離開後漠月就又拉著若水往自己家族走去,若水無奈,隻得任漠月拉著,等到了漠家後漠月才發現這裏聚了不少人,似乎在鬧事兒。
漠家一個人眼尖,看到漠月回來了,忙趕了過來:“家主,您可回來了。這幫人圍在這兒鬧了半天了,他們說咱們占的這塊地是他們祖上的產業,雖然這邊慌了,但也不能讓人隨便占了去。”
漠月不高興的皺了皺眉,在她看來,這裏靠近大山,分明就是一片無主的荒地,怎麼就成了他們家的地了。
那人似乎猜到了漠月所想,補充了一句:“他們拿出了官府簽押的地契。”
這就不可能是假的了,漠月再怎麼也不會強占別人家的地,可他們已經在這裏蓋了這麼多房子,總不能拆了換地方。
“小七,你去問問他們願不願意把這裏賣給咱們。”漠月問著麵前的小姑娘。
小七指了指不遠處的老者:“剛才大老太爺已經問過了,對方先是說不肯賣,要留著做墳地。後來又報了一個很高的價格,咱們家實在是負擔不起那麼高昂的價格買地。大老太爺認為他們是在故意坑咱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