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柏然一聽立即快步擠到門口,問:“請問,你是來看病的麼?”
來人身材高壯腰卻略顯佝僂著,臉上的五官雖然端正卻微蘊痛苦神情,中氣稍顯不足道:“我朋友說秦醫生善醫疑難雜症,推薦我來這裏求醫的。請問,你是秦醫生麼?”
這一來一回問答之間,全部符合丁守道說的所要來人要素,秦誌浩從布簾子後麵滿手汙漬鑽出來,樂嗬嗬道:“我是秦誌浩醫生,請進來吧!大家都請讓讓,病人來了我要給病人診病開方抓藥的!”
說著,秦誌浩手向就診椅子虛伸了伸手,示意來人坐到就診椅子上來。
王玉珍跟著鑽出布簾子,對男男女女幾十名民工道:“產婦一切正常,除了他老公外,其餘的都各回各家各做各事去吧,不要影響秦醫生開門接診病人好不好?”
產婦老公聽了,雙手抱養向他的族兄族弟族嫂們連連作揖,嘴裏連聲道著謝。
那名手裏還拎著那條死五步蛇的民工,將手裏的五步蛇放在診桌上,衝著正在洗手池前洗手的秦誌浩道:“秦醫生,這條五步蛇敬獻給你殺了熬蛇湯喝。七弟,你還沒有謝謝秦醫生和老奶奶的救你老婆孩子的救命之恩哦!”
新臻爸爸聽了,立即抱揖朝走回接診椅子坐下的秦誌浩,和樂嗬嗬望著他的王玉珍邊作著揖邊九十度鞠了一躬,道:“非常感激秦醫生和老奶奶的救命之恩!”
秦誌浩抬眼望去,笑道:“沒事,醫生就是用來治病救人的。大家散去吧,產婦我們會照顧好的!”
待民工們都走出診室之後,秦誌浩對彭柏然道:“彭柏然,你把這三個該死的,給扔到前麵的場子盯死太陽去吧!”
彭柏然答應一聲,一手拎一個兩趟就將三名刺客拎到場子和走廊之間的階梯上,頭上腳下跟曬麻杆一樣斜放著麵朝上給太陽曬。
慕蘭香見了“噗哧”一聲忍俊不禁笑了出來,調侃道:“彭柏然,你想將他們曬成人肉幹子呢?”
彭柏然邊走回診室邊樂嗬嗬道:“他們不配做人,隻配做人肉幹子嘛!”
秦誌浩聽了也忍不住笑,道:“彭柏然,你再辛苦一下,幫著產婦的老公,將產婦移到二樓的病房裏去吧!小心點,別將她傷口弄迸裂了。”
彭柏然答應一聲就鑽進布簾子,隨即就急退出來,異常尷尬地訕訕一笑,道:“秦醫生,她,她還沒穿衣服呀!”
秦誌浩聽了這才會過意來會,笑道:“醫生和護士眼裏無男女隻有病人,你現在是我的護士哦!”
王玉珍友善地朝彭柏然嘻然一笑,順手指著布簾子道:“彭柏然,你摘下布簾子裹著她不就行了麼?”
產婦的老公聽了,道:“不用了。我脫下上衣給我老婆裹著好不?”
慕蘭香聽了急阻止道:“不行呀!瞅你這一身髒兮兮的,想把你老婆的傷口給感染了是不?彭柏然,你稍等,我上去找一件幹淨的衣服下來給她裹吧!”
等慕蘭香跑步上樓找了條幹淨的連衣裙下來,彭柏然接過裹好產婦抱上樓去後,秦誌浩才朝就診椅子上坐著的來人歉意一笑,道:“對不起!讓你久等了!請問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