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隨意搭配幾根板凳,牆上掛著橫幅“聽黨指揮,能打勝仗。”一群風格各異的人坐在板凳上,徐世雄保持微笑,想給學員們好印象。剛進房間,學員們統一將目光投過來,幾個人靠在一起悄悄話;“就是他。”
徐世雄隨意瀏覽房中學員,一共有二十來人,男女平均,雖然隻是大致觀察一番房中眾人,徐世雄還是被坐在最角落的女孩吸引目光。
女孩年齡不大,與其他學員相距勝遠,略顯孤僻,她臉頰上一道深紅的疤痕尤為醒目。徐世雄心裏一緊,這女孩他似乎在哪裏見過。
竭盡全力搜索腦海中印象,徐世雄模糊的想起夢裏跳樓的女孩,雖然當時主觀意識依附跳樓女孩身上,但實際徐世雄也見識了女孩的模樣。
或許那個夢自己並不是主角,而是旁觀者?!徐世雄驚異的想。
女孩察覺到徐世雄緊盯自己,抬起頭望了望徐世雄,徐世雄慌忙撇開眼。
女孩微微一笑,像是想起了什麼,轉而望向窗外,和徐世雄沒有過多交流。
“就是你!”一個穿著粉紅色帽衫,戴著黑色棒球帽的女孩湊上前,攀住徐世雄肩膀質問;“來的時候軍部給我們看過視頻了,你駕駛的大家夥殺死一名巨人,用自殺的方式殺人!真蠢!那大家夥叫青丘對嗎?為什麼不叫神風?!”粉紅帽衫女孩顯然對徐世雄不屑一顧,嘲諷道,打破徐世雄對疤痕女孩的猜測。
神風敢死隊,女孩在嘲笑徐世雄用自殺的方式解決戰鬥。
“你駕駛青丘的時候有人教導嗎?”帽衫女突然問。
徐世雄微微張嘴,遲疑的道;“我?我倉促應戰。”他看出帽衫女孩不懷好意。
這年頭尊師重道早成了一紙空話。
“既然你都無人教導,那我們何必需要教練?教我們什麼?敢死隊精神?”帽衫女還說完,全場附和大笑,唯獨疤痕女默默坐在窗口。
白荔不知何時站在門口,她靜靜看著裏麵,學員們看見門口的白荔立馬禁聲,唯獨帽衫女不以為然且輕佻的問;“徐教練,開課吧?”
徐世雄有些窘迫,被小女生欺辱,自己居然不知道該怎麼回應。
想當年在某區拆遷,自己可是靠三寸不爛之舌力戰街坊大媽,為公司贏得收益,怎麼今天在這裏一句話也憋不出來。
“不要以大欺小,尊重女性。”徐世雄在心裏安慰自己。
“大家好,我是徐世雄。”徐世雄也瞥見門口的白荔,為了不讓她笑話自己,徐世雄開始自我介紹。
帽衫女就當做空氣吧,眼不見心不煩。
巨大且黑漆漆的房間內,四名軍職極高的老人看著跨列立在他們麵前的秦風,徐世雄與富山剛離開房間,秦風就來了。
“我奉命帶徐世雄上岸,遇見紅,它對徐世雄沒有任何攻擊欲望。”秦風坦然解釋。
“我們了解全部,生者幸存是我們偽造信息,目的隻是為了讓你帶徐世雄上岸,以便親眼目睹紅與徐世雄相遇,既然見識到了,當然也要發令讓你們撤回。”最右首老人開口。
之前在武漢艦上營救幸存者的命令原來是假的,真正目的隻是為了讓徐世雄和紅再次碰麵。
秦風遲疑的問;“關於紅,我能知道些什麼嗎?”
“你什麼都不必知道。”左首老人又開口。
“你隻需要明白,你的任務是帶領富山新武器部奪回ri本。”又有人告知秦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