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驗調試後第三日。
兩支航空母艦編隊載重青丘機甲在海上乘風破浪,高沁意氣風發的站在甲板上,海平麵朝陽騰空而起,波光瀾瀾的海麵偶爾騰空而躍幾隻海豚,濺起幾朵水花落下去,緊跟航空母艦後。
“三架硬核機甲,一定可以奪回這片長長的島嶼。”高沁信心十足的對其餘學員道。
“師姐威武!”其餘學員跟從應和,唯獨隻有弦坐在最右側,看著海麵上的海豚。
雖然隻有三架機甲,但是秦風要求所有學員集體參與此次行動,學習經驗。
青丘,赤土,富強三架機甲被拆解裝載船上,登陸隊先行上岸駐紮陣地,等青丘機甲在陸地上組裝完成,就是學員們大放光彩的時候了。
被選召而出的有三人;高沁,弦,和一名斯斯文文的男生,鍾炳航。
鍾炳航表現其實並沒有多出色,因為弦駕駛青丘出現暴走狀態後,軍部將拘束器升級,以免再次出現機甲暴走不得控製的場麵,三十多位學員一次駕駛機甲後,機甲或多或少都出現暴走征兆,唯獨鍾炳航與徐世雄相同,鍾炳航駕駛的機甲穩穩當當,絲毫沒有暴走傾向。
鍾炳航也理所當然成為富山的獨寵,他的綜合素質平平,遠遠不如弦和高沁,卻和她們一樣,擁有自主駕駛的機甲“富強”。
赤土;青丘姐妹機甲,取自《野馬台詩》“青丘與赤土”一句。赤土整體與青丘很像,隻是青丘通體純黑,而赤土染上妖豔的紅,由高沁駕駛,按照高沁的原話,紅象征火熱,高沁出生四川,典型辣妹子性格,行為做事準則都以霸道為主,紅很符合她。
富強;通體純藍,仿造赤土與青丘,唯一的區別是富強機甲武器是一根軟鞭,鍾炳航把徐世雄力戰巨人的視屏翻來覆去看了189遍,他特別喜歡徐世雄拉著電線杆當鞭子用那一段,三番五次暗示富山希望的武器,因為是富山的獨寵,所以富山當然滿足鍾炳航心願,給他的富強鐵質軟鞭作為武器。
鍾炳航並未跟隨高沁去甲板,此時的他單獨呆在房間中,徐世雄其實一直都不知道的是,他以為學員們都跟隨高沁嘲諷自己,然而這其中除了弦沒有參與排擠外,還有鍾炳航一直默默維護徐世雄。
理所當然,跟隨高沁的眾學員瞧不起鍾炳航,認為他是徐世雄的走狗。
白荔敲敲鍾炳航大開的房門,鍾炳航抬頭看到是白荔,立馬站起身敬禮;“抱歉,我不知道你來。”
白荔微笑著;“別這麼拘禮,你一直都這麼客氣。”一邊說一邊走進鍾炳航房間。
鍾炳航放下手臂,站姿端莊,他麵對任何人都如此拘束,本來他就是一個不合群的男孩。
“知道嗎?你讓我想起一個人。”白荔在床邊坐下。
鍾炳航眨巴眨巴眼睛,靜候下文。
“我初中同桌,他和你一樣,外表白白淨淨,瘦瘦弱弱,平日裏對人和言細語,一天晚上我回去路上,被一夥小子攔住,還有人對我毛手毛腳,但那時候我同桌出現了。”
“他救了你?”鍾炳航認為不過又是老掉牙的英雄救美橋段。
“沒有,他對那些小子說,滾。那群人立馬就滾了,他是他們的頭兒。”白荔尷尬的笑笑,事情發展橋段有些出乎意料。
“我不混社會!”鍾炳航立馬反駁。
“沒有,我想表達的是,你和他一樣,平日裏不顯山不露水,我知道你一定有很多深藏不露的東西,我很看好你,成績單是你有意隱瞞吧,你的綜合素質同弦他們毫無差別,你為什麼這麼做?”白荔一眼看穿。
“我習慣低調。”既不否認也不承認,鍾炳航眼裏閃過狡黠。
白荔懷疑的看著鍾炳航,卻又看不出什麼。
“好吧。”白荔隻得作罷。
“我有最重要的任務交給你。”白荔關上房門,盯住鍾炳航。
“聽從組織安排!”鍾炳航再次敬禮,顯得鄭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