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千裏之外,正帶著兩個小乖乖睡午覺的楓雨萍,突然被毛毛的夢囈驚醒,她驚訝著抬頭,睜大眼睛看著毛毛,見小乖乖竟滿臉通紅,在大聲的喊:“爸爸,爸爸,,,”
從沒聽他們喊過爸爸呀,今天這是怎麼啦?
忽然又發現,毛毛是一臉的痛苦表情,楓雨萍忙伸手去摸。
原來毛毛正在發高燒,額頭上滾燙滾燙的,楓雨萍驚得立即蹦了起來。
省兒童醫院的特護病房裏,楓雨萍滿臉的愧疚,在陪毛毛輸液,並五分鍾給他擦一下臉,三分鍾給他那幹糙的嘴唇上,抹一次生理鹽水。
雖然醫生診斷毛毛是普通感冒,並無大礙,看著正在昏睡,小臉蛋燒得通紅的小乖乖,楓雨萍還是快心痛死了。
“都怪你爸,自己喝得醉醺醺的衝涼水澡,非把孩子扒光,帶浴室裏一起玩,還振振有詞,說要鍛煉毛毛的體質,下次來,我非罵死這個老東西,”正給毛毛熱奶的呂嵐,氣呼呼得說。
“你是該管管他了,天天晚上喝得像醉八仙,遲早會喝出禍來,”楓雨萍皺著眉頭埋怨。
“哎,,,你爸爸平時一個人在家,白天忙著製茶,心無旁騖,隻有晚上,才能放鬆一下,看著你一個人辛辛苦苦帶兩個孩子,隻能借酒消愁了,昨天來看孩子,心情好,才喝多的,”呂嵐忙替老公辯解。
“行了,你快回去吧,妮妮在家靠著保姆,我不放心,”接過媽媽熱好的奶,楓雨萍給毛毛喂了一點。
“媽媽,爸爸,,,”昏昏沉沉的毛毛又在喊。
“哎,可憐的孩子,要是有個爸爸,該有多好呀,那個不負責任的狗東西,真該死!”呂嵐心疼得看著外孫,狠狠地罵。
“不許用這麼毒的詞語罵他!”楓雨萍急得直瞪眼。
“難道不該罵?這裏有兩個親骨肉不管,他可真活得瀟灑,又結婚生子了,”呂嵐還是憤憤不平。
“不能怪他,是我不配享有那個福份,你們也別擔心,自己選擇的路,跪著,我都會走下去,”楓雨萍看著毛毛,苦苦一笑。
“阿萍,我看阿朗對你好像有點意思,這孩子也不錯呀,長得帥,學曆高,他既然不介意你有兩個孩子,你可以考慮一下呀!”呂嵐來把女兒摟在了懷裏。
楓雨萍推開媽媽沒啃聲,她麵無表情的搖了搖頭,才進了衛生間,阿朗就推門進來了。
“嵐姨,阿萍呢?”阿朗提著手裏提著一袋水果和一箱牛奶,他沒有先去看孩子,而是急著找楓雨萍。
呂嵐開心得朝衛生間努了努嘴。
從衛生間出來,楓雨萍看了一下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的阿朗。
如今的他,已經是今非昔比了,已經被公司董事會,提名為銷售總經理,一身筆挺的名牌西裝,名牌襯衫,係著一條高檔的黑色領帶,皮鞋被擦得一塵不染,頭發梳得油滑鋥亮,一臉的春風得意。
“你們聊,我回去照看妮妮了,”呂嵐非常知趣的走了。
“有事嗎?”楓雨萍再沒看他,又坐在了毛毛床邊。
“沒事,我來看看你,孩子沒事吧?”阿朗遠遠瞄了一眼病床上的毛毛,又將目光聚在了楓雨萍身上。
病房裏空調開著,楓雨萍穿著一件紫色毛衫,看著她那玲瓏曼妙的身材,和那張挑花般的臉,阿朗覺得,這個小富婆,此時的一臉抑鬱,讓她變得更迷人了。
很少有機會和她獨處,阿朗的喉結,情不自禁滑動了一下,他緊緊盯著楓雨萍,這個韻味十足的小少婦,害得自己經常夜不能眠,對她示愛過好多次,她卻一直冷冰冰的裝傻裝呆,無動於衷。
“你既然沒事,就快回去吧,這一段時間公司的回款,非常不盡人意,你別整天呆在辦公室裏,要趕緊帶人出去催款,”楓雨萍穿上外套,用董事長的口氣,回頭給阿朗擠了一絲笑容。
見楓雨萍下了逐客令,阿朗有些尷尬得站了起來,他走到楓雨萍身邊,聞著她那讓自己血脈噴張的體香,阿朗突然從身後,用兩手令人惡心的手,伸向了楓雨萍,,,
“阿萍,我喜歡你,咱們好吧!”
楓雨萍怎麼也沒想到,這個狗東西會如此色膽包天,她心裏突然產生了一種恐懼,她又想起那年那日的那場災難了。
那場災難,好像也是由這句話,由這個動作開始的。
楓雨萍開始渾身發抖,她已經恐懼到了極點,她恐懼得忘記了反抗,直到阿朗那張臭烘烘的嘴,向她逼來時,楓雨萍這才急急回神,忙雙手一起用力,想將他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