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了購物袋,下了摩托車,一步一步的逼近兩位。我靠,光天化日之下搶劫,還真是沒有王法了?郭雨筱將夏沫詩護在身後,心驚膽戰的一步一步往後退去,完全不知道下一刻要發生什麼,但是她知道,保護沫詩,是她的義務。不然,她沒辦法對沫辰,對夏家交代。
“你,你要什麼我們全都給你,別傷害我們。”郭雨筱試著跟他溝通。
而這位打劫者似乎也是極其配合,指了指沫詩脖子上掛著的那串鉑金項鏈。郭雨筱秒懂,轉身想幫沫詩摘下扔給他,求個平安,卻被夏沫詩死死的護住,不肯鬆懈。郭雨筱急了,“沫詩,你幹什麼呀?這個重要還是命重要?聽我的話,乖。”
“姐,不可以。這項鏈對我很重要,是奶奶留給我的,我不能丟。”
是沫辰奶奶的遺物?郭雨筱一怔,回神之後,轉身,張開雙臂,將她護在身後,害怕的吞了吞口水,仗著膽子繼續談判,“除了這個,其他的都可以給你。”然後,慌亂的將自己的錢包掏出,扔在地上,“這……這裏麵有一千塊錢現金,全部給你了,求求你,不要傷害我們。”
戴著頭盔的那男子,瞄了一眼唄郭雨筱扔在地上的錢包。然後撿了起來,拿出裏頭的現金,數了一遍,還真是一千。那一疊的鈔票,打了打,聽到那聲音,似乎特別滿足。然後對折放進自己的口袋裏。
以為他就此罷休,可是並不如郭雨筱所想的那樣,他依舊是步步緊逼。郭雨筱急了,“錢都給你了,你還想那樣?”
之間戴著頭盔的他仰天大笑,好像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一樣,“在你眼前,有一張一百的和一張五十的,你選擇撿那張?”
春晚的小品上放過,兩張都撿。郭雨筱瞬間就明白了他的言外之意,也不知道自己哪來的勇氣,拿起電話擱在他麵前,“你,你在敢來一步,你信不信我報警?”
突然,一股力氣像郭雨筱襲來,猛地摔倒在地。肚子倏地一陣劇痛,痛的幾乎讓她站不起身來,死死的捂著肚子,想讓疼痛降到最低,她什麼時候被沫辰養的這麼弱不禁風的了?眼看著沫詩已經被嚇傻的站在那裏,也不知道跑,隻能虛弱的大喊,“救命啊,救命。”
在中國,誰也不愛管閑事,經過的隻是瞄了兩眼,玩著手機經過。有的好心人試圖上來阻止,卻被他手裏的刀給嚇跑了。眼見那個歹徒離沫詩越來越近,情急之下,忍著劇痛,狠狠的朝那名歹徒撞去。
兩人幾乎是同時摔倒。也因為這個舉動,狠狠的激怒了歹徒,拿著水果刀的她,狠狠刺向郭雨筱的肚子,深深的抓進肚裏後,那歹徒慌了,也清醒了。更因為害怕坐牢,護著蓋住自己臉的頭盔,倉皇的騎上摩托離開了。
“姐,你沒事吧?”她流了好多血,真的是嚇著了沫詩了,蹲在她的身邊不敢去動她,生怕動她一樣,刀子萬一偏了,刺中要害怎麼辦?
躺在血泊中的郭雨筱已經不知道痛了,她看著蹲在她身邊已經哭成淚人的夏沫詩,好像幫她擦眼淚,可是手好沉重,沉重的抬不起來,隻能勉強的微笑著安慰她,“你哭什麼呀?我還沒死呢。”
“姐,你流了好多血,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幫你。姐,你不要死,呸呸呸,什麼死不死的,你不會有事的姐,你出事了,哥哥怎麼辦?”抓住她的手,沒有力道的捏著,生怕她的手垂下了。
“打120了沒有?”
“沒……沒有。”她這是怎麼回事啊?夏沫詩懊悔的拍了下自己的腦袋,救護車怎麼就忘記叫了呢。手機在哪?怎麼手機不見了?
圍觀的路人見她慌了理智,幫她叫了救護車,她道了謝謝後,一顆心全部掛在了郭雨筱身上,哭得嗓子都啞了,還是要陪著她說話,不讓她閉眼,陪她撐到救護車的到來。
夏沫辰接到夏沫詩電話後,差點沒了理智。頓時好像天塌下來了一樣,眼前一片黑。可是他知道,他不能倒下,雨筱還需要她。趕去醫院的時候,手術病房外的公椅上,就一個哭成淚人了的夏沫詩,握著手機,眼淚一滴一滴的垂下。
“雨筱怎麼了?你告訴我啊,情況怎麼樣了?”抓著夏沫詩的雙臂,讓她站了起來與自己對視,使勁的搖晃著夏沫詩,就好像一個玩偶一樣,搖晃了才能給你答案。
“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雨筱姐已經推進去兩個小時了。”完全是一個做錯事的孩子,此刻的夏沫辰,她完全不敢抬頭去看他的臉色,低著頭,看著眼淚滴在地麵上,“劫匪想要奶奶留給我的項鏈,雨筱姐為了幫我守住,跟歹徒起了爭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