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如果真的是成長性法陣,哪怕我知道的不多,但是寥寥幾句話,就已經很可怕了。
法陣在開啟的第一時間,就會記住被鎖定人的氣息,不受時間,地點的限製,哪怕是從南到北,從高山到海底,法陣也會不定時的出現。
而且每一次,都會比之前的,威力更大上一些,我正鬧心呢,手指一緊,是血符的回應,傳回來了。
我鬆了口氣,血符可算是到底了,不然我都要懷疑,這個深坑,是不是早就已經鑿穿了,或者,是我學藝不精?根本就看不出,血符已經都已經消失了?
好在,現在還是回來了,不過結果並不算讓人愉快,這個深度,已經是之前深坑的三倍了,而且在表麵,我什麼都看不出來。
在底下,卻有著數不清的危險,能力波動強大到,哪怕血符什麼都沒做,隻是看了一眼。
也被徹底攪碎,連下一句話,都沒來得及傳給我,我被反噬的噴出口血,心口上端的傷口,差點崩開,又開始撕心裂肺的疼上了。
如果能逃掉,那肯定沒說的,我肯定直接躲開,而且是有多快跑多快,但是現在,知道這是個成長性法陣,我真是為難了。
大貓說過,這種法陣是強大,厲害,但其實挺雞肋的,不然也不會早早的就被取締,然後失傳了。
就因為它對施術者的要求很高,這個增加的幅度,是跟施術者的實力有直接關係的,不像其他的法陣,隻考校一些技巧。
明明是實力很一般的人,甚至可以借用一些外物,就讓法陣達到困住強者的地步。
我當時就好奇的問過,“那這個增幅,不會是成倍的增長吧?”
真要是那樣,最好的辦法不就是,在第一次遇到的時候,直接死磕,爭取破解得了。
畢竟它是法陣,就不可能隻是一直跟著,在達到一定的程度之後,就會進行攻擊,不給人躲避的空間了。
大貓當時翻了個白眼,極度鄙視,“哪怕我知道的也不多,至少我有腦子,能思考。
還成倍的增加,你知道那得多可怕?法陣在成型之後,想動彈一點都不容易,更何況是增加,你這是做夢想太多了。”
可是現在……
我磨了磨牙,很想把大貓拽過來看看,無知是多麼可怕,容易害人害己啊。
照著這個成長的速度,我都不敢想象,什麼地步,才是它的極限,萬一,下一次就是了,而且直接設在山洞裏。
在我跟都桑王拚命的時候,法陣跟著籠罩下來,隻是想一想,我就渾身發涼了。
都桑王,不會聰明到這個份上了吧?知道山洞裏有禁製,他想布置法陣,會耗費大量的代價,而且哪怕最後成功了。
法陣也隻是最普通的那種,想要達到他想要的,根本就不可能,所以才會設下這種成長形的嗎?
它根本不在山洞裏,而是在山上,最重要的是,一開始的時候,很微弱,別說山洞了,甚至不會引起山間的任何反彈。
但是卻在第一時間,鎖定我的氣息,之後,這個法陣就變成了,已經成型的法陣,跟著我在移動,一步步的靠近山洞。
哪怕有莫離,和玄門那些聯合起來,建立的法陣殘骸,也無法對它進行驅逐了。
我越是不希望是這樣,就越是知道,很可能是這樣,深吸了兩口氣,我站在原地,不敢動了。
看來,必須先解決這個深坑之後,才能繼續往下走了,不過,都桑王應該把這一點,也算計到了。
否則,他根本不需要,在第二個法陣的時候,就強行提升這麼多,我雖然嘴上奚落,貶低大貓,但是他的話,我還是相信的。
都桑王做到這一點,也不是很容易,所以,他也是存了,哪怕我及時發現,也要讓我消耗大半實力的念頭。
“我不管你在不在,當初能封印你,現在也能,以為有了條裂縫,就能像老鼠一樣,鑽進鑽去的惹人厭?那我也不怕,直接怕死你。
讓你長長記性,無間已經不穩,被夾死的感覺,不怎麼好吧?”
我鄙夷的拔高聲音,如果這個法陣是都桑王設置的,那他就一定會聽見,以他那麼高傲,暴虐,陰狠的性格,能承受的了這種咒罵就怪了。
果然,整個深坑的開始震顫,風裝在山壁上,再打回來,我已經在第一時間結印,護住自己,臉上還是被割出了口子。
可惜,裂縫太小,可以讓他活動的空間,是在有限,他想要說話,咒罵我都做不到,隻能讓深坑周圍,一步之地,瘋狂的刮起符咒之風。
這種風是帶有詛咒之力的,我臉上的傷口,開始還隻是一點淡淡的破口,流了兩滴血珠而已。
現在不但沒愈合,反而不斷的撕扯,不大會兒的功夫,就已經往下淌血了,口子也越來越深,要不是我已經屏蔽了大部分的法陣之力,現在恐怕傷口就已經直接洞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