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
剛到祠堂,夏春冬就被人強行給按了下去。抬頭入目的正是那個老不死的村長!
這個村長恨不得弄死她,她早就知道的,但是夏春冬沒想到這個老不死的想要弄死她,居然吃相還如此難看。
“哼,老東西,我告訴你,我夏春冬吃軟不吃硬,我沒做過的東西,我絕對不承認,你打死我,即使家法處置,哦不,你沒資格對我家法處置,你又不是我家裏人。”
“我夏春冬,壓根就不是你們族的人。”
夏春冬來時因為反抗,被打的鼻青臉腫,此時此刻看上去,形象很是狼狽。特別是那幹枯發黃,像是稻草一般的長發,更是難以入眼。
“大膽,無恥族婦,你屢次偷竊,次次不改,你這次可知錯?”
村長可能會有些怕瘋婆子,但身為族長的老太公卻不怕。
隻見那族人氣的胡子一顫一顫的,整個人拿著拐杖,顫顫向著夏春冬靠近。
若不是那族長年事已高,怕是要直接拿著拐杖向著她頭重重的敲打下去,看看這瘋婆子到底知不知道怕的。
“族長,我沒有偷竊,你不能汙蔑我,你都沒問過我什麼,你憑什麼就認定了我的罪行?再說了,你隻聽一方之言語,就這樣判定我的罪,這,這有失你身為族長的威嚴。”
夏春冬跪在冰涼的地板上,那被兩村婦束縛的雙手都早已發青發紫,可她絲毫沒有在意,隻是輕輕用手去揉捏。
仿佛這樣就不會這麼疼痛般。
“還敢胡言亂語。”就在夏春冬不服輸,非要辯上一二時,那老族長也不知是否上了年紀,厚重的拐杖就這麼重重一擊。
打在夏春冬背上,隻讓人想喊媽。
“額,握草,都說古人草寇人命,我這是連根草都不如啊。最起碼,人家是做了錯事,我,我可是連發生啥事都不知情啊。”
“不行,我不能死的這麼不明不白。”片刻思考過後,夏春冬決定拚了。管他三七二十一,反正她再怎麼著都不能被這黑鍋。
“放你狗屁,我怎麼就胡言亂語了,我解釋就胡言亂語,你咋不說劉氏在,在栽贓陷害。”
“我不服,我不服,我不管,我要見知府,我要見知府大人,我要喊冤。”反正她已經是瘋婆子名聲,幹脆話喊完,夏春冬就絲毫不顧形象的躺在地上打滾。
總而言之,她已經沒有了形象不是。
“救命啊救命啊,我冤枉啊,我做冤死鬼也不會放過你們的,等我到了陰間,我要告你們陰狀。”
說完就撒潑打滾,雖然是做做樣子,但在場的幾百號人,還真是沒有一個人敢上前拉夏春冬。
一來是瘋婆子厲害,二來則是瘋婆子突然這麼言語清晰了,反而更加不正常。
俗話說的好,所謂物極必反,所以,他們都怕了突然正常的夏春冬了。
“你,你起來,你這般成何體統。”白花花胡子的老族長捋著長長的胡子,轉頭畢恭畢敬的對著一個青年人說道,“真是不雅觀,讓柳先生見笑了。”
老族長這麼一開口,夏春冬這才發現,祠堂左邊有個如同荷花一般出淤泥而不染的美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