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聽怎麼像是在害人啊!
雖然鬱夏冰一直被父母哥哥保護的很好,不諳世事,但她看過很多警匪片,一般這個橋段出來,都是要算計人的節奏!
酒保拿過藥包,“放心,這件事包在我身上,不過你答應給我的錢,也一份不能少!”
“隻要我能上了晨少的床,錢就不是問題!”
酒吧詭異的笑了一下,拿著藥走了。
鬱夏冰朝著酒保離開的方向看了一眼,是吧台!
可是那裏坐著那麼多人,她那裏知道哪個是他嘴裏說的晨少啊?
小心翼翼的來到吧台前,鬱夏冰點了一杯果汁,一邊喝一邊盯著剛才的酒保,十幾分鍾後,她終於看到酒保出手了!
被倒入酒杯的白色粉末融入酒液,化成了琥珀色。
酒保轉身,將調好的酒遞給了一個已經半醉的男人……鬱夏冰的目光一下子僵住,是康軒晨!
這可怎麼辦?哥哥說過讓她不要接近他的,那她現在是救還是不救啊?
正當她糾結的時候,隻見康軒晨拿起酒杯就要往嘴裏灌!
這一秒,鬱夏冰將米洛的囑咐全部拋到腦後,她拿出了百米衝刺的速度,一下子竄到了男人麵前,猛然打掉他手裏的酒杯!
“你不能喝!”
男人不悅的蹙起眉,可當他看到眼前的女孩時,神情又一點一點的鬆懈下來。
他分不清是現實還是夢境,分不清眼前的女孩兒是真是假!
但不可否認的,他現在的心情,一下子就變好了!
“夏夏?”他含糊不清的喊著她的名字。
“康軒晨,這酒不能喝,這酒被人下了藥的,有人要……”接下來的話鬱夏冰說不出來了,難道她要說,有個女人為了上你的床,跟酒保串通一氣算計你?
太粗俗了!
見好事被打擾,酒保猙獰的扭起一張臉,“來人,這女人在居然敢在場子裏鬧事,趕緊把她扔出去……啊!”
那個‘去’字還沒出口,一個酒瓶兜頭砸在酒保腦袋上,酒保應聲倒地。
“敢動我的女人,找死!”
鬱夏冰被這鮮血淋漓的一幕驚呆了,傻傻的站著做不出任何反映。
一群看場子的打手跑過來,本來打算找鬧事的人算賬,可一見是康軒晨,立刻慫了。
“原來是晨少啊!嗬嗬,一定是這個不長眼的狗東西惹了您不痛快,來人,把他拖下去,再打一遍!”酒吧經理滿臉堆笑的討好著。
康軒晨掏出一遝百元鈔票放在桌上,“這是酒錢!”
說完,拉著鬱夏冰迅速走出酒吧。
來到一個靜僻的小巷,男人將她按在牆上,雙眼死死的盯著鬱夏冰,“你到底是不是我認識的那個夏夏?”說完這句話,男人眼底的光芒漸漸暗淡下去,“你一定不是吧,要不然,怎麼舍得不理我呢?過去,你從來不會不理我的……”
看著他這份模樣,鬱夏冰心裏有千百個問好。
那個夏夏到底是誰?和她是不是長得很像?如果夏夏就是自己,那他們過去是什麼關係?米洛為什麼要隱瞞她?
“康軒晨……”她小聲叫著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