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我回來了。”米西回到了W的基地,一身風塵仆仆的樣子。
“任務失敗了?”W坐在書桌後麵,一縷陽光照射進來,他像是整個人坐在黑暗中,陰陰沉沉的。
“我們中了埋伏,差點就回不來了。”米西聳了聳肩,說道。
“是的,任務失敗了,你們小分隊還損失了幾個人。”W冷冰冰的笑了笑,“米西,你還回來做什麼?”
“我們好不容易從康軒晨的手下逃脫,W你不會那麼冷血無情吧?”米西睜大雙眼故作傷心問道。
W在暗處的手腕突然一動,一個裝了消音器的槍聲突然從偌大的空間內響起。
米西悶哼一聲,左腳腳腕被打中,她重重地跪了下去。
獻血飛濺,痛入心扉。
米西抱著腳腕,咬著牙看向依然沒有動過的W,問他:“為什麼?”
“康軒晨這次的行動周全精密,你們僅僅幾個人就能逃出來了?你……”
W冷冷的問道:“你們小組人死了幾個,但是你卻還能全身毫無傷痕的站在原地,讓我怎麼相信你?”
“你覺得我背叛你了?”米西眼睛充血,眼定定的看著眼前那個神秘莫測的男人。
“不敢確定。”W看了她一眼,隻冷冷的回道。
“我沒有背叛你。”米西咬著牙低聲喊出。
“我需要你的證明。”
“那麼多年,我為你出生入死,你對康軒晨和鬱夏冰所進行的攻心計劃,都是由我一步一步去實行,你卻還不相信我嗎?”米西苦笑,巨大的槍傷的疼痛下,她已經是處於眼前發黑的狀態,卻還在苦苦支撐。
“人是會變的,否則這個世界上就沒有‘叛變’這個詞。”
“你真的如所有人所說的,真是個暴君。”
“謝謝誇讚。”W不置一詞,他心裏很清楚,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都是在血和淚,還有超乎尋常的痛苦中建立起來了。
隻有法製的暴力和不尋常的手段,才能以暴製暴,尤其在,他所處的環境中,更是刀頭舔血,他無法相信任何人,也不會去信任任何人,當一個有用的人起了叛變的異心,留著那樣的人,無異於養虎為患。
此次的行動確實出了問題,W承認自己這方的問題,但是米西的行動規律有異,他不得不小心對待,他需要她的忠心,能看到的忠心。
“你……你想要我做什麼?”米西傷口處失血過多,隻覺得天旋地轉,快要隻撐不住了。
“那個福利院的王院長,現在被康軒晨買到了歐洲的地下組織做人體器官實驗,給你一個機會,帶著你的人,去把人救出來。”
“好,”失血過多,呼吸越來越激烈,她點頭,無論是什麼條件都答應。
不過就是救個把人而已,也不算什麼事。
“期限,兩天後我要見到人。”
“什麼……”米西倒在地上,傷口的血流的太過厲害,全身的疼痛感被一種麻木感漸漸代替,她覺得自己的意識已經在慢慢遠去。
徹底失去意識之前,她心裏想著,今晚她必須要出發才行……
鬱夏冰覺得自己真的中了一種名叫“康軒晨”的心魔,佛語中的心魔,那個人愛不得,恨不得,近不得,又殺不得。跟魔障一樣,那個人仿佛有魔力,老是攪亂鬱夏冰的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