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你們給我杯水好嗎,我們說實話一天都沒有喝水了,我怕我男朋友受不了。”
鬱夏冰看著康軒晨的嘴唇都幹的發白,心裏疼的難受。
“來,給,不夠我們這裏還有的是,隨便喝。”
桑諾拿了一個暖瓶和兩個杯子,放到了茶幾上麵,對康軒晨他們兩個也是充滿了關心,一看就是受傷不輕,也很佩服看上去弱小的鬱夏冰能夠一路照顧著康軒晨,佩服她的勇敢堅強。
“你男朋友的傷沒有什麼問題吧,要不要換換藥啊,我們家裏也還有一些消炎藥之類的,可以吃上一點。”桑諾關心的問著鬱夏冰,她知道鬱夏冰這樣已經很堅強了,但是還是需要一些安慰與慰問。
“還多虧了你的提醒,之前醫生說了讓記得換藥的,真是該死,我竟然給忘了。”
鬱夏冰一拍自己的額頭,感覺到自己突然就跟沒有腦子一樣,這麼重大的事情竟然都給忘記了,再看看康軒晨腳上的紗布,都已經印出來一些淡淡的紅色了,鬱夏冰自責不已。
“那你們有藥嗎?沒有的話我也可以去跟街坊鄰居們借湊一些。”
“不用不用,這怎麼好意思麻煩你們呢,”鬱夏冰趕緊起身握住了桑諾的手一臉歉意的看著她,“我們帶藥了,就在車裏麵的後備箱裏呢,還帶了不少,夠用的。”
鬱夏冰能夠在別人家住宿就已經很麻煩他們了,怎麼好意思再去麻煩他們幫自己找藥呢,估計以鬱夏冰的性格,就算是沒有,她也不會去這樣麻煩人的。
“麻煩你幫我照看一下他,我去去就來。”鬱夏冰說完了就跑了出去,車就停在門口,方便的很,她很快就取了藥來。
康軒晨渾身都很疲憊,整個人昏昏欲睡,沒有什麼精神,就躺在沙發上麵閉目養神,沒有一會就睡著了,等到鬱夏冰取完藥回來這麼小小的一會兒的功夫就睡著了。
睡著了就睡著了吧,也該好好休息了,鬱夏冰心想。
鬱夏冰慢慢的把康軒晨受傷的那隻腳給抬了起來,自己坐在一個椅子上,把康軒晨的腳放到了自己的腿上,鬱夏冰慢慢的把紗布一層層繞開,到了最後因為紗布緊緊的貼著傷口的原因,並且還流出來了血,血幹在了紗布上麵,把傷口跟紗布都長在了一起。
鬱夏冰想要給撕下來,可是長得太結實了,鬱夏冰還沒有用力,康軒晨就在睡夢中被疼的突然醒了過來。
“啊——夏夏,好疼。”康軒晨疼的叫了出來。
“晨,怎麼辦,傷口跟紗布長在了一起,拿不下來。”鬱夏冰心裏也是著急的很,拿不下來可怎麼換藥,再說了,這個紗布也不能一直包在傷口上麵啊,不然會被感染傷口的,鬱夏冰幾乎要哭了出來。
“夏夏,不要著急,我們慢慢想辦法。”康軒晨慢慢舒緩了一下自己剛剛疼過頭的緊張心理,也在想辦法。
兩個人都看著傷口沉默不語,不知道到底該怎麼辦才好。
“你們帶了碘酒了沒有?”桑諾的聲音打破了兩個人的沉寂。
鬱夏冰趕緊找了找醫療箱裏麵所有的東西,的確是有一瓶不大不小的碘伏,鬱夏冰趕緊拿出來,看著桑諾,一臉焦急的樣子等著她說下一步的指示。
“你用棉簽沾著碘酒在傷口黏住紗布的地方輕輕掃一掃,讓碘酒把紗布充分的浸泡,待會就可以慢慢的取出來了。”
“那碘酒不會把傷口給怎麼樣吧,會不會感染?”
“當然不會了,碘酒本來就是用來傷口消毒的,放心吧沒事的。”
鬱夏冰聽著桑諾這麼說,也絕得她沒有欺騙自己的必要,這樣對她也沒有什麼好處,便相信了她。
鬱夏冰慢慢的給康軒晨塗抹著碘伏,時不時停下來觀察康軒晨的變化,萬一有什麼不好的表現,就立馬停下來手裏的動作。
“怎麼樣,晨,什麼感覺。”
“涼涼的,挺舒服的。”
鬱夏冰心想,難道這真的是處理傷口的藥水?對了不是有說明書嗎,怎麼忘記了看看了,果然,可以消毒殺菌之類的,對傷口處理挺不錯的,這樣鬱夏冰就放心大膽的開始使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