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夏冰自顧自的說,自顧自的回憶,不知不覺中,把淩楓說成了個天上有地下無的謫仙形象,還武功高強,而且非常照顧她……
康軒晨狂吃飛醋,雖然知道不應該打斷她,雖然也很想從她的話語中聽到對她的內心的蛛絲馬跡……
但是他實在忍不了,要讓鬱夏冰住口了。
他用的辦法是用自己的唇讓她閉上嘴巴。
“嗯呐嗯呐……”鬱夏冰睜大眼,看著眼前這個強吻自己的男人,覺得十分不可思議。
怎麼回事?
這不是他讓自己說出來的麼?怎麼一副十分不滿的模樣?
男人真是善變的動物。
親完了,康軒晨還一副警告她的模樣,口氣也十分不爽:“夏夏,我不喜歡你說別的男人。”
哦,原來是吃醋啊。
鬱夏冰嘻嘻一笑。
她說:“他縱使有千般好萬般妙,我也不喜歡他呀,你那麼生氣做什麼?”
康軒晨雖然聽她這麼說,心裏已經開了花,但是依舊嘟囔:“說實話我真希望你把那個什麼夢給忘記掉。”
“為什麼要忘記掉?我覺得挺有意思的,現實中是男權社會,而我在裏麵可是至高無上的女王,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爽的不得了了。”
“你倒是留戀那裏麵的生活?”康軒晨不滿意的說道。
鬱夏冰點了點頭,老老實實的說:“是呀,我確實滿留戀的。”
“你……”康軒晨不怒反笑:“夏夏,你可真有把我氣壞的本事。”
“你、你不會這就生氣了吧……”鬱夏冰這才意識到了什麼,有些退縮的往後躲了躲。
遲鈍的女人,康軒晨咬牙切齒看著她。
隻是現在腿腳不方便,要不然,哼哼,一定把她搓圓搓扁。
鬱夏冰看他眼神越來越不對勁,趕快轉移話題:“哈哈,話說那個俞嶽什麼時候能到這裏呢?我可是有點想念他了。”
“你想念他?”康軒晨的眼神再度危險的一暗。
鬱夏冰差點沒咬死自己的狗嘴。
“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我想念他的人,不是……我的意思是,我想他到底能啥時候來……”
越說越胡言亂語,顛三倒四的胡說八道中,鬱夏冰發現康軒晨的怒火似乎已經到達了頂峰,然後熊熊燃燒的火焰快要把自己給燒成灰碳了。
為什麼自己這張破嘴就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呢!
“夏夏,今晚我要好好的教育教育你,話不能亂說的道理。”康軒晨眼神已經黑成了一個黑洞,仿佛要把鬱夏冰整個人吃進去。
“我錯了,我錯了,我腦子糊塗的很,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別和我這種小角色計較好不好?”
但是鬱夏冰的求饒似乎沒有收到很好的成效,隻聽見她慘叫一聲,然後驚起無數的烏鴉。
雖然康軒晨腿腳不便,但是一隻手也能把鬱夏冰提著往房間走……
月黑風高夜,烏雲飄過,把下麵正在發生的事情遮掩的密密實實,誰也不知道,這一夜,鬱夏冰究竟會遇到什麼,誰也想不到,接下來,究竟還會發生什麼……
第二天一大早,鬱夏冰黑著兩個眼圈,扶著腰從康軒晨的房間出來的時候,撞上了正在給花花草草澆水施肥捉蟲的巴圖兩夫婦。
他們非常和諧的看著鬱夏冰的挫樣,同時快速的兩眼對視一眼,一副了然於心的模樣。
喂喂喂,你們到底在想什麼?怎麼一副齷齪不堪的樣子?
鬱夏冰心中哀嚎,她昨晚的遭遇悲慘的簡直不能與外人言,但是也不是他們兩個想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