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才好呢,枯萎死的竹子不是更有利於我們點火烤兔子嗎。”
康軒晨一邊說著一邊在鬱夏冰的腦袋上麵敲了一下,這個小笨蛋,腦子老是轉悠不開是怎麼一回事,看來以後該好好引導才是啊,不然以後她單獨行動的話,肯定會被餓死的,或者是遭受坑蒙拐騙的都有可能。
“嘿嘿,也是也是,還是您老人家想的周到,快快快,放下兔子我們去砍竹子去。”
“說的輕鬆,你看這些竹子長得真的粗壯,我們拿著什麼砍啊。”
康軒晨也是有點被難住了,他的手裏隻有幾把小手槍,還有一個小軍刀,總不能用軍刀把像碗口一樣粗的竹子給砍斷了吧,這可真是一個難題。
“那怎麼辦,我們也不能在這裏等死啊,我要吃兔子,吃兔子。”
鬱夏冰的心裏就隻有烤兔子了,一刻吃不到兔子,她的心裏一刻也覺得不踏實,就像是這兩隻死兔子能長腿跑了一樣,鬱夏冰坐在地上就像是一個小孩子淘氣一樣,在地上蹭著腳後跟。
“好了,夏夏,我這不是也在想辦法嘛,烤兔子我們一定會吃上的。”
康軒晨除了安慰她還能做出點什麼來能讓她消停一會兒呢,這麼大個人了,還總是跟一個小孩子一樣,動不動就耍小孩子脾氣,一點也不穩重,可是這又有什麼辦法呢,不管是怎樣子的鬱夏冰,康軒晨的這一輩子恐怕是要永遠栽在她手上了。
鬱夏冰聽了康軒晨這麼一說,頓時覺得自己吃了一顆定心丸,一骨碌爬起來準備幫康軒晨去弄竹子。
在康軒晨的製止下,她的任務就是老老實實的坐在這裏看守著兩隻死兔子,別讓別的什麼動物或者是人給偷跑了,如果讓她跟著,還指不定會搞出什麼幺蛾子,笨手笨腳的,能不給自己添亂就不錯了,不能指望她能夠幫助到自己了。
康軒晨自己走進了竹林深處,同時也沒有忘記給鬱夏冰一把小手槍讓她護體,簡單的教了鬱夏冰手槍的用法之後,便走了。
粗壯的竹子自己弄不了,細一點的還搞不了它嘛,活人總不能讓尿給憋死!
沒有一會兒的功夫,康軒晨便接二連三的抱來了好幾抱幹竹子,而且都是又細又長的那種。
“晨,你真厲害,怎麼做到的,能否分享一下?”
鬱夏冰從竹子裏麵挑選出來了一個最短的而且細細的竹子,握在手裏,把它當做話筒,放到康軒晨的嘴邊,一副采訪他的樣子。
康軒晨被她搞的很是無語,哭笑不得。
“你的男人魅力比較大,竹子看見了我以後都折服了,自己給斷了,我就光顧著撿了。”
鬱夏冰被康軒晨突然的不正經給驚愕了,真是的,要麼就是太正經,要麼就是太不正經,真是可惡,我管你怎麼弄來的,能給我好好的烤兔子就好了。
原來越是往竹林的裏麵走,裏麵的竹子就越細,死的也多,可能是這裏的土壤什麼的實在是太差勁了,不利於竹子的生長,康軒晨憑著他的小軍刀順利的弄好了竹子,本來那把小軍刀就鋒利無比,在割了那麼多的竹子以後,還是沒能夠削減半分刀子的鋒利度。
鬱夏冰坐在一邊默不作聲,康軒晨也在那裏默默的進行著手裏的一切動作,看上去康軒晨的手法熟練的很呢,是不是什麼時候背著自己偷偷的來野外烤兔子吃了,鬱夏冰心裏進行了一番嚴峻的揣測,就差直接進行嚴刑逼供了。
但是礙於眼前的人兒出賣自己的勞動為自己烤美味的份上,暫且不跟他計較,等吃飽喝足有力氣了再另做打算也不遲,鬱夏冰在心裏暗自竊喜。
這個畫麵好像是眼熟的很呢,怎麼好像是在那裏見過一樣,可是鬱夏冰怎麼都想不起來了,突然腦海裏閃現出來烤魚的景象,對了!還是那個夢嘛,同樣的一張臉,都在做同樣的一件事,雖然烤的東西不一樣,不管怎麼說都是在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