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軒晨總算是忙完了手頭上的事情,這幾天落下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康軒晨忙地都有些忽略鬱夏冰了,索性現在事情忙完了,還得好好哄哄那個小女人才是,於是買了一束花,駕車到了醫院。
剛到醫院就看見鬱夏冰雙眼空洞得坐在飄窗上,嚇得立刻放下花,走過去。
“你怎麼了?夏夏。”康軒晨過去摟住鬱夏冰。
鬱夏冰覺得康軒晨來了雙眼立刻放出了鐳射般漂亮的光芒。
“晨,你終於來了,你不知道我在這兒閑地都快發灰了。”鬱夏冰痛苦地抱怨到。
康軒晨這才放下了懸著的心,“我還以為你又不舒服呢,嚇死我了。”康軒晨無奈地戳了一下鬱夏冰的額頭。
鬱夏冰摸著被戳痛的額頭,愁眉苦臉地說:“對,我不舒服,我不舒服地很,你不知道晨,我在這醫院裏也沒人和我說話,也沒人跟我玩兒,簡直是度日如年。”
“哈哈……”康軒晨還少見到鬱夏冰這幅愁容,看來在這醫院待著確實是委屈她了。
“夏夏,你還需要靜養,前幾天是我太忙了,疏忽了你,我不對,現在我忙完了,我來陪你不就好了嗎。”康軒晨安慰到。
“那你給我講講我暈倒之後的事吧。”鬱夏冰興致勃勃地提議到。
康軒晨看著剛才還哭得稀裏嘩啦的人現在這立馬多雲轉晴了,寵溺地一笑之後答應到:“好。”
康軒晨開始回憶起三人流落荒原的日子。
康軒晨在後麵背著鬱夏冰艱難地穿梭在茂密的樹林裏,俞嶽在前麵用最原始的方法在叢林中披荊斬棘,艱難地開著路,活脫脫地一出荒野求生記。
眼前的狀況是俞嶽在與狼群搏鬥之後傷了手腕全身上下都掛了彩,康軒晨也好不到哪兒去,一張臉全是血跡,有的是自己的有的是狼群的,而且一身衣服還破破爛爛的,怎麼看都不是那個風風光光的康總裁,倒是像個偷渡過來躲在叢林裏的黑戶。
“哎呦,我不行了。”俞嶽軟攤在地上,整個人氣喘籲籲的。
剛才和狼群搏鬥就花了不少力氣,現在走長途跋涉了這麼久,這路又是翻山越嶺的,肚子裏完全空落落的,實在是沒力氣了。
康軒晨走到俞嶽那處的平地上,輕輕地將鬱夏冰放下來,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打量著周圍的情況。
“馬上要天黑了,看樣子我們今晚得在這兒露宿了。”康軒晨說到。
對於目前的情況,康軒晨實在是不能持樂觀態度。鬱夏冰現在無緣無故地昏過去了,怎麼叫都叫不醒,得馬上找個醫生檢查一下,萬一有什麼嚴重的隱疾給耽誤了那可就麻煩了。再加上現在三個人都饑寒交迫,要是在走出去之前就給餓暈了的話,那怕是真就要交代在這兒了,而且這深山老林裏,誰知道會有什麼蛇蟲鼠蟻或是深山深山猛獸什麼的,以現在的體力可是實在沒有精力對付了。
突然,康軒晨看著不遠處的小溪眼前一亮。
“明天,我們跟著這條小溪走,雖然可能會繞路,但是總不會迷路,也能保證我們的水源供應,今晚,就暫時在這兒睡一晚,不過我得去找著樹枝和樹葉,勉強搭個棚子。”康軒晨分析到。
“行,你去吧。”俞嶽揮了揮手,整個人還在大口大口地喘氣,根本沒多餘地力氣跟著康軒晨去找什麼樹枝樹葉。
“那你照顧好夏夏。”留了這句話,康軒晨就往叢林深處走去了。
俞嶽隨手扯了幾片樹葉扇著風,這叢林啊什麼都不好,就是這點,物資豐富,雖然自己也不能用來增加體力吧,但是這樹葉還是大得能當扇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