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啊,夏夏,你吃一口。”康軒晨辦公室裏兩人肆無忌憚地秀著恩愛。
鬱夏冰搖了搖頭:“我跟葉子在家裏都吃的差不多了,這些就是給你送來的,還有俞嶽的,對了,俞嶽人呢,我剛不是讓他過來著嗎?”
“軒晨,不好了,出事兒了。”俞嶽連門都不敲氣喘籲籲地衝進來,可見事情又多急。
“怎麼了,你這麼著急幹什麼。”康軒晨不知所以地還往嘴裏塞著小蛋糕。
自己昨晚做的成品,那叫一個慘烈,蛋糕沒有蛋糕的樣子不要緊,可是如果蛋糕沒有蛋糕的味道,那可就要命了,如果讓康軒晨自己形容自己昨晚自信心滿滿的最後結果那就是,強烈打臉引起極度不適,最後還被鬱夏冰和葉子輪番嘲笑,那個場麵,簡直慘不忍睹。
“監獄那邊來消息了,範謹柔跑了。”俞嶽喘過氣來對塞了一嘴小蛋糕的康軒晨嫌棄地說到。
“什麼!”康軒晨和鬱夏冰幾乎可以說是同等驚訝的程度。
這範謹柔找到的林婉兒,怎麼看都不是能把她撈出來的人啊,康軒晨不禁在心裏懷疑,難道自己之前輕視林婉兒了,不可能啊,好歹這麼多年林婉兒也在自己跟前晃蕩了那麼多次,怎麼看都不像是能做出這種事的人。
“難道還有別人嗎?”鬱夏冰問到。
“沒有啊,我剛才還特地去了監獄看了,記錄上就隻有林婉兒一個人去看過範謹柔。”俞嶽順勢拿起了一塊小蛋糕嚐了嚐:“這蛋糕不錯,比昨晚上軒晨的強。”
“俞嶽,有吃的還堵不住你的嘴,你要再敢提昨晚的事,那下次人事調動的時候,我一定發配你去南美洲。”康軒晨威脅到。
俞嶽識相地在嘴邊做了一個拉上拉鏈的動作。
“不對啊,怎麼會……對了,那個人能把範謹柔弄出去就一定有能力讓監獄的人閉嘴,他肯定是不想讓別人知道他去見過範謹柔的。”康軒晨有些煩悶。
對於範謹柔這個女人他本身就沒有多少耐心,且不說這個女人多次糾纏自己使盡了所有下三濫的手段,再說那個女人對鬱夏冰也是一種潛在的威脅,她那麼恨鬱夏冰,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會對鬱夏冰做出什麼不好的舉動。想到這兒,康軒晨就更加憂愁了,那個女人簡直了,好不容易送進了監獄還這麼不安生。
看了眼旁邊愣神的鬱夏冰,康軒晨暗自在心中決定以後一定不能再讓鬱夏冰陷入任何的危險情況,想到這兒,康軒晨不禁為之前那幾次的失誤感到內疚,他的寶貝那麼單純又善良,之前的時候一定很害怕吧。
不過,鬱夏冰完全沒有注意到旁邊康軒晨內心豐富的心理活動,也沒有發呆,相反地,她現在正聚精會神地看著康軒晨辦公室外麵的一個女人。都說一個女人會注意到另外一個女人,要麼是因為那個女人的身材,要麼是因為那個女人的長相,要不然就是因為衣品。
鬱夏冰此時此刻的內心燃起了熊熊烈火,誰能告訴她一下康軒晨的助理裏麵什麼時候有了一個張得這麼漂亮,身材前凸後翹的女人,簡直不能忍,而且眼看著那個女人還敲門走了進來。
“進。”康軒晨倒是沒注意到鬱夏冰滾燙的目光。
隻見那個女人款款地走進來,就那幾步,鬱夏冰就覺得自己的人生受到了不小的打擊,這也太有女人味了吧。
“俞總,人事部那邊送過來的文件,需要您簽字。”那個女人溫柔地說到。
鬱夏冰感覺這個女人連說話都在放電,嚴格地看了看康軒晨,還好某個男人很自覺地在一邊撥弄著小蛋糕。
俞嶽看了眼文件:“行吧,回辦公室簽,軒晨,夏夏,我先回辦公室了啊。”說完俞嶽帶著那位妖嬈的助理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