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安妮看到了照片以後,就跑出了公司,後來鬱夏冰讓人出去看看安妮,以防止安妮出現什麼意外狀況,可是,人回來了,卻沒有發現安妮的蹤跡。
鬱夏冰雖然說是很擔心安妮的狀況,畢竟她也是肚子裏有著一個無辜的生命,要是真的出現什麼不敢動狀況那可就是兩個人啊,但是,鬱夏冰也是盡自己所能了,一切要看安妮自己的造化了。
這些天,喬治夫人一直派人偷偷的跟著安妮,能夠走合適的機會就對安妮下手,隻是安妮從來都是在上下班高峰的時候來來往往,那樣人多眼雜的,他們我不好生出來什麼事端,便一直按兵不動,暗中觀察安妮的一舉一動。
這次,安妮從公司出來,而且這個點大街小巷的也沒有什麼人,正是下手的最佳時機!
安妮出來,心裏很是難過,她從來沒有想到過自己會遭遇這種事情,整個人就像是行屍走肉,漫無目的的順著一條路走著,心裏淩亂的很。幾個人開車尾隨在安妮的身後,等待著最佳時機動手。
很快,幾個人從一個黑色麵包車出來,三兩下就把安妮給塞了進去,他們可是在這裏守了好久了,終於讓他們能夠完成任務了,畢竟早一點完成任務,對於他們來說就是多拿一點工資。
這幾個大漢可是不懂得什麼叫做憐香惜玉,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直接動作粗魯又敏捷的把安妮給綁了起來,嘴巴也用膠帶給封了起來,戴上黑色的頭套,任憑安妮怎麼掙紮,都沒有任何的卵用。
很快就把安妮帶到了城外的一個廢舊工廠裏,扔在了一間破屋子裏。
安妮隻覺得全身冰涼,雖然說現在還是處於夏季,烈日炎炎的季節,應該說是很熱才是,但是,她實在是太害怕,雖然說平時自己看上去高高在上,天不怕地不怕,畢竟自己從來沒有經曆過這樣的事情,更是心驚膽戰,虛汗都給嚇出來了。
突然,安妮覺得頭皮一緊,一陣疼痛順著發根疼痛在自己的每一個毛孔,有人揪住了自己的頭發,不疼才怪!
“安妮是吧,”一個貌似熟悉的聲音從耳邊傳來,“上次見到你就覺得你不是什麼好東西,就是一副天生的帶著勾搭別人老公的賤樣,沒想到才剛剛過了幾天,還就真的勾搭上了,聽說,孩子都有了是嗎!”
喬治夫人繼續將安妮的頭發使勁一薅,一個寸勁兒,扯得安妮摔倒在了地上。
喬治夫人又怎麼不知道,這件事情之前有喬治的錯,但是也有安妮的錯,一個巴掌拍不響,整天眉來眼去,沒有一個好東西。
但是誰又會把不是籠絡到自己的頭上呢,畢竟喬治是她的男人,家醜不可外揚,她自然也是知道這次是喬治的不是,但是這個鍋自然是安妮背定了!
“賤人!真是給你臉不要臉,”喬治夫人接著說到,“難不成隻有用這種上不了台麵的手段你才能打掉孩子不成嗎,別以為你留著這個孩子以後方便能夠撈著一點好處,我告訴你,做夢吧!”
活的久了,什麼樣子的世麵沒有見過,喬治夫人可以說是走過的橋比著安妮走過的路還要多呢,不怕對付不了安妮,論心腸狠辣,沒有人能夠跟她比。
喬治夫人便喚了身邊的兩個黑衣大漢,把安妮嘴邊的膠帶給撕了下來,又把提前準備好的墮胎藥灌到了安妮的嘴裏。
喬治夫人果然是心腸狠辣,怕醫生開的藥不足以讓安妮墮胎,便直接用了三倍的藥量,而且還是用的那種墮胎效果最好的藥,就不怕孩子打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