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怎麼了?”康軒晨看著那些土司一直發呆的鬱夏冰問到。
鬱夏冰被康軒晨叫了一聲才回過神來,手上都黏糊糊的了,這才放下了土司,抽了張紙擦了擦手。
“沒什麼。”鬱夏冰歎了口氣說到。
康軒晨到了一杯牛奶遞給鬱夏冰,然後俯身對上鬱夏冰的雙眼,笑眯眯地說到:“看來我們家夏夏真的是長本事了,現在有什麼事都不跟我說了是不是。”
鬱夏冰之前可是有什麼都會第一時間告訴康軒晨的,這次不肯開口,康軒晨自然是要問清楚的,要不然按照鬱夏冰的個性,肯定要一直憋在心裏,到時候憋出了毛病,心疼的還是自己。
康軒晨繞過餐桌坐到鬱夏冰的旁邊,輕輕地擁住鬱夏冰:“還在想軍軍的事情嗎?”
軍軍的確是安全地回來了,可是自從回來了之後,軍軍表現得一切都很正常,可就是因為這樣,鬱夏冰才更加擔心。
經曆了那麼大的事情,如果像軍軍那麼大的孩子仍然保持正常的話,那才是最可怕的事情,這說明軍軍把一切都藏在了心裏,不管怎麼看,軍軍都還不具備處理這樣的事情的能力,所以需要大人來疏解。
鬱夏冰自認為從小在孤兒院長大,所以就算是沒有做過父母,對孤兒院的孩子仍然可以照顧得很好,可是軍軍很特別,他敏感又內向,又正在懂事不懂事的時候,鬱夏冰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辦。
想給孤兒院裏找一個專門負責心理健康的老師吧又怕孩子們會因此產生不好的情緒,畢竟小孩子應該都不太願意麵對醫生。
可是如果鬱夏冰自己去跟孩子們談吧,每個孩子的經曆都不太一樣,萬一有的話不小心傷害到了孩子,那可就難辦了。倒不是說孤兒院的孩子心理十分脆弱,而是因為這本來就是一群被傷害過的孩子了,鬱夏冰想要保護好他們。
“那不如,你跟軍軍講講你小時候的事情。”康軒晨一邊拍著鬱夏冰的後背,一邊提議到。
“我小時候?我小時候就是在孤兒院啊,沒什麼特別的。”鬱夏冰從康軒晨的懷裏坐起來對康軒晨說到。
康軒晨笑了笑,捧著鬱夏冰的臉:“可能你覺得沒什麼特別的東西對於其他人來說就是十分不一樣的呢,例如我,在你看來自己沒什麼出彩的地方,可對於我來說,隻要有你在的地方,我都不可能會看到別人。”
鬱夏冰覺得康軒晨的話十分感動,不僅安慰了她這些天不安的心緒,還溫暖了一下自己的心靈,有了康軒晨這樣的鼓勵,鬱夏冰覺得自己又充滿了力量,收拾了一番之後就去孤兒院了。
之前康氏資助的款項裏,有一部分撥款是給孤兒院修繕圍牆的,恰好今天完工。
本來之前院長還在找鬱夏冰商量著看看外牆塗什麼顏色比較合適,可是選來選去一整個上午都沒有定論,要不就是太俗了,要不然就是沒特色,實在是不知道該選什麼顏色比較好。
最後鬱夏冰還是受了上次孩子們給果果準備的手抄報的啟發,決定怕你孩子們自己在外牆上塗鴉,可是畫畫,也可以印手印。
院長也覺得這個主意不錯,畢竟是孩子們自己住的地方,自己塗鴉看著也覺得有特色,而且以後孩子們都長大了,還能留下來當做寶貴的回憶,所以就把時間定在了今天上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