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天從酒會回來之後,鬱夏冰一直想找康軒晨好好說一說關於康軒晨父母的事情,怎麼說都是養育了康軒晨這麼多年的人,鬱夏冰覺得就算是有矛盾,可也是一時的,總不能永遠這麼僵著,而且康軒晨的父母還就康軒晨這一個孩子。
可問題是每次鬱夏冰想要開口跟康軒晨說這件事的時候,康軒晨就開始轉移話題,要不然就是鬱夏冰稍微提了一下康軒晨就假裝沒聽到。
而且本來康氏的工作就比較忙,所以鬱夏冰跟康軒晨說話的時候本來就少,每次一說康軒晨就急著結束對話,鬱夏冰覺得自己這段時間跟康軒晨都疏遠了。
可是就算是這樣,鬱夏冰覺得還是需要跟康軒晨好好地正麵地討論一下這個問題,康軒晨不是一個懦弱的人,更加不是一個遇到問題會逃避的人,可是偏偏在這個問題上一隻選擇沉默。
鬱夏冰真是覺得這完全就是一個燙手山芋,怎麼著都不是,自己也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雖然說康軒晨和父母的關係的根本不在於自己,可是確實因為自己才讓康軒晨跟康父康母徹底決裂的,而且每次見麵都還那麼劍拔弩張,鬱夏冰還是不免有些愧疚。
就算是這樣,鬱夏冰仍然或者每天打遊戲的日子,煩惱雖然是有,可是鬱夏冰覺得享受當下才是最重要的。
問題的確是需要解決,可問題是如果康軒晨不在家的時候,自己因為這件事煩得焦頭爛額,康軒晨回來了之後,自己又要拿著這件事對著康軒晨一直叨叨叨,如果真的那樣,那自己的生活豈不是太悲催了。
所以鬱夏冰覺得這件事還需要從長計議,而且也需要俞嶽和葉子的共同幫助,雖然這兩個人以這是人家的家事為由屢屢拒絕,可是鬱夏冰還是有自知之明的,這件事自己一個人搞不定,而且還需要從長計議。
“叮咚!”
鬱夏冰正一邊思考著腦子裏的事情,一邊打著遊戲,雖然說一心不能兩用,可是這個遊戲鬱夏冰已經玩兒了很久了,已經很熟練了,一邊打遊戲一邊走神,完全不是問題,鬱夏冰都不得不佩服一下自己在玩遊戲方麵的造詣。
鬱夏冰想到這兒笑了笑,白日夢是要做的,自戀一下也是可以的,問題是這門還是要開的。
鬱夏冰真的不知道這到底是誰,反正家裏的四個人都是有鑰匙的,除了自己,誰都不會忘記帶鑰匙。
至於親戚嘛,這大概就隻有俞嶽的親戚能來他們這兒走動走動了,可問題是俞嶽的奶奶前幾天才來了不是,自己的父母也不會在這兒來找自己,葉子的話,江湖女俠一個來去自由,沒有約束,行家不可能了。
難道是康軒晨的父母?鬱夏冰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想到了這個可能,也是,前幾天才見了麵,現在找上門來的可能性很大。
可是鬱夏冰希望自己的這個想法不會實現,因為自己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單獨麵對康軒晨的父母,畢竟以前的事還擺在這兒,怎麼說也算不上是多麼熱絡的關係,單獨在一起還是稍微有點危險的,最重要的是十分尷尬。
鬱夏冰想著還是提前看了一下到底是誰,不管是不是康軒晨的父母,可是該有的安全意識還是要有的。
當鬱夏冰看到來的人是康軒晨的母親之後,鬱夏冰真的很想扇自己一個大嘴巴子,什麼烏鴉嘴,說好的好的不靈,說壞的一說一個準。
鬱夏冰從門口的反光牆上稍微看了一下自己的穿著,雖然不起什麼兒媳婦見婆婆的正式場合,可是怎麼說康軒晨的母親也是自己的長輩,穿著得體這種問題還是休息一下的。
稍微收拾了一下,然後把手上的手機放到了另一邊,然後才走過去開了門,這耽誤太久不開門,也會顯得沒禮貌,鬱夏冰覺得還真是麻煩。
“伯母,您來了,裏麵坐吧。”鬱夏冰打開門側身對著康母作出一個請的姿勢。
康母有些不耐煩地上下掃了一眼鬱夏冰,冷冷地說到:“我按了這麼久才開門,怎麼故意為難我這個老太婆啊?”說完,推開鬱夏冰沒好氣地往裏麵走去。
鬱夏冰不免覺得有些委屈,這個老太太還真是難伺候,幸好自己提前有個心理準備,沒打算跟這位自己的未來準婆婆處成多麼親密的關係,隻要麵子上過得去就行。
畢竟這個人之前還想殺了自己,鬱夏冰實在是還沒有聖母到要把過去的事情一筆勾銷,而且怎麼說呢,這個人如果不是康軒晨的母親,那鬱夏冰在心中很客觀地評價康母,那就是心狠手辣,不擇手段,並且人品有嚴重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