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傳王爺不近女色,冷血無情,曦和得此安慰自然不會喊疼。”

墨梵禹聽到這話眼中出現笑意,“公主真是伶牙俐齒。”

下人將藥熬好,秦珍容的婢女將藥給她喂下去,薑若芯明顯感覺身旁的男人鬆了一口氣。就在這時,秦珍容的臉色不但沒好,還突然俯身吐出一口血,之後又軟綿綿的倒了下去。

“小姐,小姐。”

“珍容。”墨梵禹一個健步扶住秦珍容。

“這怎麼回事?”墨梵禹厲色的問薑若芯,眼神冰冷。

“王爺該不會認為是臣妾做了手腳,害了秦小姐吧,那藥可是秦小姐的貼身婢女所喂,難不成王爺懷疑妾身的血有什麼問題。”薑若芯冷哼一聲。

聞言墨梵禹的神色有所緩和,“本王當然不是那個意思。”

“臣妾不知王爺從何處聽說我的血能救秦小姐,王爺有在此處對臣妾呲眉瞪目的時間不如去想想另用方法去救秦小姐。”

“本王在此對不住公主了。”

“王爺,請您知道就算曦和嫁豬隨豬,嫁狗隨狗,可是一國公主的尊嚴還在。曦和救不了秦小姐,王爺如果後悔的話,倒不如……”

“公主嚴重了,本王隻是一時心急救人。”

還未等薑若芯說出和離,就被墨梵禹打斷了,在四國鼎力之際萬不可出一點差錯,在這時與曦和公主和離絕不是萬全之策。

薑若芯看著麵前的兩個人,一個男人俊美非凡,一個本該充滿靈氣的女子卻病怏怏的躺在床上,“不知王爺可否讓我看看秦小姐?”

墨梵禹微微挑眉,心道難不成這小姑娘還會醫術?倒是小瞧了她。不過心裏想著的是一回事,他還是讓開了位置。

薑若芯坐在床上,把住秦珍容的脈搏,眉頭一皺。

“秦小姐可是中了毒?”

“對,怎樣?可有辦法?”墨梵禹眼中露出驚喜之色,這曦和公主倒是有兩把刷子的。

薑若芯搖了搖頭,縱然她讀遍醫術,但是也沒有見過這種毒,“不知秦小姐中毒多長時間。”

“七年。”

“七年?!”薑若芯心中一驚。猶豫的說道:“王爺可知秦小姐中的什麼毒。”

墨梵禹垂眸,“不知。”

“給我一張紙一支筆。”

薑若芯在紙上寫出幾味藥,“王爺,這副藥每日都要讓秦小姐服下,一日三次,至於這冰山雪蓮……”冰山雪蓮本就稀少,每日都要食用3克,就算再多也會被秦珍容吃完的。

“我會想辦法的。”

“王爺辦事臣妾自然放心。”薑若芯微微一笑,“隻不過這副藥方……治標不治本,要想救秦小姐,隻好另尋它法。”

就算真的曦和公主能救這秦小姐,可是真正的曦和也已經失蹤,想要找到曦和無異於大海撈針,就算找到這秦小姐……也挺不過這麼長時間了。薑若芯惋惜的想。

“本王……明白,如果沒有找到,那她……”

“那毒已經深入五髒肺腑,秦小姐……不會有很多時日。”

墨梵禹一頓,眼神中透露出落寞,薑若芯和墨梵禹給秦珍容喂完藥已是半夜,剛進門薑若芯就坐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