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不是三國想要的,那麼他們又會做什麼?王爺,如果你是這其中的任何一位皇上,你想要做什麼?”
“殺掉薛兮。”墨梵禹毫不猶豫的回答。
“是的,殺掉薛兮。但是王爺有沒有考慮到薛大將軍手中的兵權?”
“你的意思是……”
“殺掉薛兮隻是這其中的一個方法,而還有另外一個方法雖然冒險,卻是一勞永逸。”
“難道你又是說弄垮薛家這件事?”這個丫頭,話裏話外還是為那臭小子說話。
“對,弄垮了薛家,不僅薛兮再也沒有了依靠,就連這令別國聞風喪膽的薛大將軍也會死,而這個世界上就再也沒有薛家。”
墨梵禹哈哈一笑,“你為薛兮感到惋惜,想說服本王,你為那個青樓姑娘感到惋惜,想為她報仇,可是若芯,你想過沒有,世界上有因必有果。”
“可這件事不是薛兮種下的因,便不該由他擔任這所謂的果。”二人針鋒相對。
“可是這個世界上,不可能再有第二個薛家。”
不可能再有第二個薛家?薑若芯琢磨這句話琢磨了好久,甚至於墨梵禹走出房門她都沒有發現。
幾日後。
“王妃,今日要去看看那戲子嗎?”
“怎麼,他堅持不住了嗎?”
“是,他吵著要見王妃。”
薑若芯略一沉思,“這幾日那侍郎夫人什麼情況?”
“就在昨日,工部侍郎謝晙,謝大人回來了。”
“哦?回來了?”
“是。”
難道這謝大人還是沒有忘了那溫柔鄉嗎,薑若芯冷笑。
“那李月梅呢?”
“在偷偷尋找著那戲子,但是不敢大張旗鼓,隻是偷偷尋找著,問遍了戲園子裏麵的所有人,都不知道去哪了,都說是睡一覺起來人就沒了。”
“竟然還敢尋找著那戲子?”薑若芯微微一笑,“玥兒,想辦法讓謝大人得知謝夫人與這戲子之間的事,不用太明白,朦朧一點就好。謝夫人想念這戲子多日一定心焦氣燥,那麼我們就給她加一把火。”
“是,王妃。”
“去見那戲子。”
薑若芯來到偏房的時候,打開門有一種發黴的味道傳來,而因為許久不開窗,不通風,整個房間看起來灰蒙蒙的。薑若芯隻見元郎低著頭,而旁邊站著兩個彪形大漢。
元郎這幾日都要瘋了,他想過自己會遭受到酷刑,會挨餓,甚至會遭受著比這殘酷的刑法,可是他沒有想到麵前的女子讓他做的事情隻有一件,就是不讓他睡覺。
每日好吃好喝的供著自己,前兩日元郎覺得沒什麼,甚至還美滋滋的,這可是他從來沒有吃到過的美味食物。可是到了第三日,他就開始有了困意。
他想要睡覺,可是他一閉眼睛,旁邊的男人就會叫醒自己。到後來實在受不了了,叫也叫不醒,旁邊的男人就會拿冷水潑自己,甚至拿針紮自己,就是不讓自己睡覺。
甚至於昨日為了不讓自己睡覺,放進來一桶蠍子,到後來,元郎甚至覺得自己都感覺不出來餓,也感覺不出來冷,吃著飯都能睡著,元郎都快要瘋了,他想要睡覺,可是他還要提防這這些蠍子不會咬死自己,自己受不來了,於是他吵著鬧著要見麵前的女子。
元郎隻看見麵前出現了一雙不同於那日的繡花鞋,讓元郎想起了一首詩,實際上他隻會這一首詩,而用來描繪眼前的寫字,再恰當不過。
紅線毯,擇繭繅絲清水煮,揀絲練線紅藍染。染為紅線紅於藍,織作披香殿上毯。披香殿廣十丈餘,紅線織成可殿鋪。彩絲茸茸香拂拂,線軟花虛不勝物。美人踏上歌舞來,羅襪繡鞋隨步沒。
元郎抬頭入藥的就是那日的那個少女,還是一樣的美麗,還是一樣的令人心動,還是一樣的笑出來令天下傾倒,可是現在在他眼裏,眼前站著的不是一個嬌俏的女子,而是一個惡魔,折磨他這麼多天的惡魔。
元郎看到薑若芯渾身顫抖。
薑若芯歎道,自己就讓別人這麼害怕嗎?
“怎麼?公子可是想好了?”
“想好了,想好了,姑娘說什麼小人都照辦。”
薑若芯微微一笑,“可是你骨頭這樣的硬,我又怎麼相信你呢。”薑若芯故作沉思狀,看得元郎一陣著急。
“元郎可以對天起誓,如果不聽姑娘的話便會天打五雷轟。”說著元郎就舉起三個手指,作起誓狀。
薑若芯知道在這東辰國人們最看重對天起誓,自然也就不再難為這元郎。
“要你所做的沒有別的,也不是很難,我就想知道那李月梅什麼事情都會跟你說嗎?”
元郎沉思,說道:“不,李月梅那個女人有什麼大事是不會跟小人說的,小人聽到的也隻不過是隻言片語,姑娘你大概也是知道的,像我們這種下等階層的人是不能窺探那種身份的人的秘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