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女子看到墨梵禹的眼神感覺到失望,在他們眼裏這禹親王的眼裏可是帶著寵溺啊。

薑若芯被這麼多人看著微微紅了臉,更是顯得嬌俏動人,令不少少男心中也是一動。她白了墨梵禹一眼,而在眾人眼裏不過是夫妻之間的眉目傳情,薑若芯看到眾人的眼神臉更加紅了幾分。

墨梵禹看到如此情景更是滿意的笑了笑,回過了頭。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薑若芯在心裏幾乎都要咆哮了。

就連旁邊的威武將軍也看不下去了,還不忘了打趣墨梵禹:“王爺往年可是不參加這種活動的。”

“這就叫今非昔比,你這個武將懂什麼。”威武將軍仿佛已經習慣了墨梵禹的說話方式,非但不生氣反而繼續打趣。

“王爺如今真的是今非昔比了,已經有了佳人陪在身旁。”

“那是那是,不像你還是孤家寡人。”

本來是想打趣這墨梵禹的,沒想到卻是被他反將了一軍,看著麵前得意洋洋的墨梵禹威武將軍選擇了閉嘴。

反而是旁邊的薛兮暼了一眼墨梵禹,“你還不快點,一會再磨蹭磨蹭天就黑了。”

墨梵禹冷哼一聲,臭小子這麼沒大沒小,等本王回去不收拾你。

指尖墨梵禹拉起弓箭,隻拉起半圓的弧度,將箭射了出去,減如利刃一般,眾人耳旁隻感覺到了刷的聲音,離得近的更是感覺到了冷兵器的寒氣。箭射出去之後隻聽到四聲輕想,眾人一看,卻是那隻箭水平的橫在四個花燈之中。

“來福,去看看。”墨靈赫也很是關心這結果呢。

“是。”隻見來福快步從走過去,查看著這四個花燈,眼中露出震驚。

“回皇上的話,王爺的這一支箭將這四個花燈都連在了一起。尤其是最後這花燈,連起的地方更是像風一吹就破了一樣,也就距離邊上一根線的距離。”來福讚歎道。

眾人聽到這話皆是震驚,紛紛在下麵說,‘王爺真是好射術啊。’

“呈上來給朕和母後看一看。”

來福聽見這話,臉上露出為難的神色,“皇上,這恐怕不妥……”

“哦?”皇上聽到此話挑了挑眉,難道皇叔這一箭還有什麼機妙不成。

“王爺他把這箭射到了後麵的木樁中。”來福說道。

眾人聞言皆是驚得說不出話來,本來穿過這花燈就已經很難了,王爺還把這箭射到了後麵的木樁上,牢牢地把這箭定住,這不僅需要高超的射術,而且更是需要這強勁的手法。

“哈哈哈哈哈,皇叔的風采真是不減當年啊。”墨靈赫讚賞道。

墨梵禹看了墨靈赫一眼,眼裏充滿著鄙視,切,用你說。墨靈赫看到自家皇叔的眼神,得,又被嫌棄了。

墨梵禹看了一眼台下,隻見這薑若芯盯著那自己射的箭,墨梵禹的臉上露出滿意的神情。

“幼稚!”薛兮在一旁嘲諷道。

墨梵禹看了一眼這薛兮,這臭小子,真是,自從有了若芯這個靠山,皮了不少。

威武將軍看到二人別扭的樣子,不由得一笑,“王爺還真是愛妻心切啊。”

墨梵禹看著麵前的男人揶揄的神情,憑他這麼多年對他的了解準沒好事,果然他就聽見下一句令他氣得吐血的話。

“可是本將軍還聽說也不知道誰在成親第一日就把新娘子獨自扔在了王府,還讓她跟一隻烏龜成親。”威武將軍笑笑。

墨梵禹聽到這話,真是想把麵前的男人虛偽的麵具撕下來,什麼威武,什麼讓敵人聞風喪膽,在他這裏,這將軍就是一個嘴巴毒的臭男人。

墨梵禹不由得想起第一次與這家夥的接觸。

自己那時候的隊伍在東麵,而李書文的隊伍在西麵,中間相隔千裏,等自己收到消息迅速趕過去救援的時候,到那裏已經血流成河。

自己與這李書文相識不過而而,與這李書文一同作戰之前也是沒有多留意這個人,一起上了戰場因為東西相隔距離太遠也是沒有過多的接觸,而就在那時,自己看到了一個不同於百姓,大人以及士兵口中不一樣的威武將軍。

等到自己趕到那裏,那裏已經是遍地的屍體,前麵就是懸崖之處,自己不是沒有想過那李書文是不是走投無路跳崖了,但就在這時自己看到了李書文的副官。

自己在賭,賭他會背水一戰,自己翻遍了所有屍體,弄得自己的身上,臉上,甚至衣袍上都有血跡。旁邊的士兵讓自己放棄,他說這裏的屍體都翻遍了,威武將軍不會生還了。他至今都記得那士兵臉上悲戚的神情,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但是在那一刻,自己看到了麵前的粗獷男人臉上流下來了混合著泥土和血跡的眼淚。

“真的……要放棄嗎?”墨梵禹在那時呢喃道。

“將軍,再不走就來不及了,那蠻人隨時有可能卷土重來。”這次出來可就帶了一百個人啊,剩下的人都在看守著大營,避免敵人偷襲,要是這蠻人卷土重來,恐怕很難抵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