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若芯看著這一國之君搖晃著自己竟然像一個大男孩一樣。
“公子,冷靜冷靜。”薑若芯不著痕跡地把墨靈赫的手扒拉了下去,而墨靈赫還沉浸在喜悅之中絲毫沒有發覺。
薑若芯絲毫沒有想到那墨靈赫竟然一玩就是好幾把,然後還都讓自己下注,而且竟然還都被猜中了,墨靈赫興奮得臉都紅潤了起來,“若芯,你真的是太棒了。”
薑若芯抽了抽嘴角,她能說是偶然嗎。
“公子真的是好運氣啊。”
先前那個男人一直在旁邊看著,看著薑若芯二人竟然是把把都猜中決定也跟著這二人下注。
薑若芯聽見這話抽了抽嘴角,並沒有搭話。
反倒是那男人興致勃勃的繼續說道:“兩位公子可是不知道啊,我這從這玩了之後都沒有贏過啊,都兩三年了,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那男人做憂愁狀。
聽到這話,薑若芯並沒有反應,反而是那墨靈赫來了興趣,“哦?玩了這麼長時間就沒有贏過嗎?”
“也不是沒有贏過,不過這輸的總是比贏的多得多。”
“那你還玩。”薑若芯不客氣的說道。
“公子是不知道,賭博這玩意有癮啊。”那男人嘿嘿一笑,撓了撓頭,仿佛是不好意思。
薑若芯是不接受這借口,轉過頭不再搭理他,隻聽到墨靈赫繼續說道。
“這賭坊都是這樣嗎?”
那男人想了一會,“也不都是這樣,要都是這樣的話這賭坊不早就被人砸了,但是要說被砸這事……”
那男人眼中出現了一絲猶豫,隻見墨靈赫遞給那男人一錠銀子,那男人看到這銀子一愣,隻聽到墨靈赫啟嘴道:“雖是說萍水相逢,但是能在此相聚就是有緣。”
薑若芯看到這個場景隻覺得詫異,隨即明了,勾起嘴角。
那男人聽到這話頓時喜笑顏開,伸手接過了那銀子,左顧右盼的看有沒有人在偷聽他說話,“前幾日,王家的兒子來賭博,誰不知道王家的兒子啊,每日遊手好閑,家裏的家產都快被賭沒了,連那底漆都輸給了這賭坊,可就在那日王家的兒子在賭了幾局之後突然站起來說這搖色子的人出老千,當時我也在場,我們眾人都震驚了,這賭坊誰不知道是那李尚書家的,公然這麼說不是在打李尚書的臉嘛,當時沒有一個人敢搭話。”
墨靈赫雖說是眼睛看著別處,但卻是仔仔細細地聽著,不疏忽一點可疑的地方。
“說來也怪,這件事是那天上午發生的事,但是那天下午竟是又來了一個人,也是說這賭坊出老千,這可得了,那天下午那李尚書的兒子也在,當即就把那男子趕了出去。”
“那男子是誰?”墨靈赫問道。
“不知道啊,怪就怪在這賭坊中誰都沒見過那男子,就像是突然冒出來的一樣。”
“好了,本公子知道了,多謝兄台。”
隻見那男子嘿嘿笑道:“多謝倒是不必,兩位公子還賭嗎?”
“賭。”隻見墨靈赫粲然一笑,突然感覺自己手臂上一陣疼痛,想都不用想是自己那位皇嫂嫂生氣了。
墨靈赫趕緊把薑若芯拉到一邊,“哎呀,皇嫂嫂,皇嫂嫂,再賭一下嘛。”
薑若芯看著一個身長八尺的男兒跟自己撒嬌是在是想一巴掌把他呼出去,“公子不要忘了,你是偷跑出來的。”
墨靈赫聞言垂眸,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嫂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