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到那響聲皆是心頭一驚,他們可是很害怕這麵前的女子的威嚴,於是那領頭的侍衛哆哆嗦嗦的說起了事情的經過。
那婦人一邊聽著,眉頭皺得卻是逐漸加深,到最後那侍衛講完了之後,她也就爆發了起來,“哼,竟是有這樣不知好歹的人。”說著站了起來,讓跪下的眾人竟是一驚。
“給我查,查兩個人的來曆。”那婦人臉上的狠辣讓眾人皆是心中恐懼,但是反觀那旁邊麵目冷峻的婢女,仿佛她早就已經習慣了一樣,絲毫沒有任何詫異。
“是……”那領頭的侍衛仿佛感覺自己懷中的一張紙像是燙手的山芋一般,但是自己又不得不給麵前的這個女人。
“這是那位公子給我們的契據。”說著那侍衛用著雙手把那張契據呈了上去,雙手如果不仔細看還好,仔細看著卻是雙手有著微微的顫抖。
那婦人接過那契據,看著這上麵的數字不禁懷疑那幾張桌子是用金子做的,於是臉上帶著怒氣將那契據撕掉了,頓時間,滿地都是那契據的紙片。
那旁邊麵色冷峻的婢女卻是及時扶住了那婦人,那婦人看了看那婢女,閉了閉眼睛,再張開的時候卻是恢複了平靜,“明日把這些錢給那酒樓送去。”
那婦人這話卻不是對那些侍衛所說的,而是對著字旁邊的女子所說的。
“你們下去吧。”那婦人擺了擺手,仿佛自己的氣憤已經讓她心力交瘁。
“你為什麼要阻止我?”等到那些侍衛下去,那婦人卻是看著自己旁邊的女子問道。眼睛之中已經沒有了麵對那些侍衛的氣憤,反而出現了平靜,雖然這麼問著,但是卻是絲毫沒有責怪那婢女的意思,仿佛隻是疑惑不解一般。
“咱們剛來到這大都,自然不能輕易的與別人結怨,而且奴婢來之前卻是調查過,那酒樓經常有朝中的權貴出沒,既然如此,那酒樓的老板更是不能得罪的。”那婢女微微低頭,想著麵前的婦人講述著自己的理由,聲音波瀾不驚,跟那紅菱卻是兩種不一樣的風格與氣質。
那婦人聞言扶了扶額頭,“你說的沒錯,那麼明日就去把酒樓的事情了解了吧。”
“是。”
“雖說剛來到這裏不易與別人結怨,但是是誰傷了我兒這件事情卻是一定要查的。”那婦人說到這的時候麵目猙獰,眼睛當中流露著毒辣。
那婢女聽到那婦人說的這話卻是沒有搭話,而是主動的走上前為那婦人揉這額頭。
那婦人經過那婢女的揉法而是逐漸放鬆了下來,最後閉著眼睛,享受著這按摩。
“還是紫菱貼心啊,這按摩的手法還是一如既往的好,這些人當中就隻有你和紅菱是我最信任的人,你們可不要讓本王妃失望才好啊。”那婦人柔聲說道。
紫菱聽到那婦人說的這話卻是心中一頓,但是手法卻是依然嫻熟,絲毫沒有耽誤,那婦人也是沒有感覺到有任何的不妥。隻聽紫菱輕聲答道:“是。”
“這件事情要不要告訴王爺?”紫菱邊給那婦人按摩,邊說道。
“等王爺回來,我會親自跟他說這件事的。”
“是。”
而薑若芯現在卻是一點都不知道別的地方的混亂,而是開開心心的回到王府,雖然自己今天是有驚無險,甚至有了一些驚訝,其中最驚嚇的就屬於那墨梵禹莫屬了,但是薑若芯依然是覺得很開心,因為自己終於在長時間在這王府之中待著後出去了一次,薑若芯甚至在心裏感覺很是滿足。
薑若芯剛剛把自己和藍玥易容的妝容去掉,就看到了墨梵禹已經是到了回廊之上。雖然藍玥已經是換上了平常的衣服,但是薑若芯還是沒有,現在依然是穿著男裝。
薑若芯看到墨梵禹已經走到了回廊上差點驚訝的叫出聲,這墨梵禹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她以為這男人還要跟顧紫承再喝一會酒,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那豈不就是腳前腳後的問題,薑若芯現在擔心的就是這墨梵禹有沒有看到自己進來。
“玥兒,玥兒,快去攔住王爺,別讓他進來。”薑若芯說完這句話就趕緊走到了內室黨總想著要趕緊換上平時的衣服,但不知道是著急的緣故還是別的什麼,自身上的腰帶就是解不開。
藍玥看到薑若芯已經走了進去,又看了看墨梵禹已經卻是快要走完那回廊了,眼看著就要進來了,於是無奈,隻好硬著頭皮向著墨梵禹迎了過去。
而現在墨梵禹的心情很是不錯,他就是抓著時間回來的,就是想看看那薑若芯手忙腳亂的樣子,並且現在看來效果不錯,墨梵禹很是滿足,因為他剛剛用餘光看到屋裏的那個女子急急忙忙的走到內室當中,現在估計著在急急忙忙的換著衣服。於是,墨梵禹的嘴角當中不免勾起一抹微笑。
“哈哈,王爺回來了。”藍玥擺起笑容,趕緊向著墨梵禹迎了上去,正好把墨梵禹堵在了回廊的終點處,在這裏卻是看不到屋內的情形,藍玥很是滿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