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若芯隻是微笑著,沒有答話,就連藍玥的衣襟濕了也沒有看一眼。
“夫人對這茶可還是滿意?”
“湊合著吧。”那夫人放下茶杯,淡淡的說道。
薑若芯看著地上躺著的男子,“玥兒,去給公子泡一杯茶來,順便換一身衣裳,穿著這衣裳成了什麼樣子,不要讓人家說咱們王府不懂規矩。”
“是。”藍玥聽聞走了下去,心裏麵卻是知道王妃這是在給自己台階下,讓自己有時間回去換一身衣裳。
“不知這位公子可是怎麼了?”薑若芯麵色帶著疑惑,不知道的人看了大概會認為麵前的女子隻是一個懵懂無知的少女一般,就連那婦人看到麵前的女子這個樣子也放下了警惕,好像是忘了剛才麵前的這個女子讓自己忌憚了一些的樣子。
“哼,是你們王府中有人打傷了我兒。”那婦人說著這話仿佛是更加氣憤了一些,臉上露出肅殺的表情。
薑若芯聞言滿臉的疑惑,“哦?竟是有這種事?”
“我勸王妃趕緊交出那個人,不然的話……”那婦人嘴角含著冷笑。
薑若芯聞言也是露出嚴肅的表情,“要是真的有這種事情的話,本王妃你一定不會姑息,但是這件事情恐怕要等王爺回來再做定奪。”
那婦人早就料到薑若芯會這麼說,她來這麼早也是沒有別的意思,也沒有想讓這禹親王妃立刻把那人叫出來,隻不過是來會會這禹親王妃罷了,但是結果她還是有些滿意的,這禹親王妃跟自己想的一樣柔弱。
就在這是,藍玥換好了衣服,端著一杯茶走了進來,放到了那男子的旁邊。隻見那男子直勾勾的盯著藍玥,藍玥趕緊避過了他的眼神。那男子的心中產生了疑惑,麵前的這個小丫頭,自己好像在哪裏見過,但是是在哪裏他自己也是說不清楚,大概是自己見過的女子太多了,弄混了,那男子也沒有多想。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的腳步聲,隻見墨梵禹大踏步的走了進來。
“參加王爺。”薑若芯和那婦人站起身來,對著墨梵禹行禮道。
“免禮。”墨梵禹進來便看到了那婦人還有地上的那位男子。
那男子看著墨梵禹看著他,心裏產生了懼怕,因為墨梵禹眼中的戾氣太過於沉重。
“不知安平王妃來到這裏所為何事?”墨梵禹進門的時候自然是看到安平王妃坐在了主位上,而薑若芯在下麵坐著。
墨梵禹想到這看了薑若芯一眼,發現她在那裏乖乖的站著,哪裏還有平時對他的脾氣,墨梵禹不由得覺得好笑。
而薑若芯聽見安平王妃這四個字大吃一驚,她說為什麼這婦人一到這裏來就是這個趾高氣昂的樣子,原來這是安平王妃,那個異姓王的王妃。薑若芯不由得想起有關於這異姓王的事情來,這異姓王本來是先皇的兄弟,也就是說是這墨梵禹的兄弟,但是他們的父親並不是一個,這異姓王的父親則是先皇父親的哥哥,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民間突然出現了一個傳言,說是這異姓王本來是皇帝的兒子,不知道為什麼送給了當時的老異姓王,薑若芯不知道這傳言是真還是假,但是看到墨梵禹對這婦人的態度,明顯也是不親厚。
“王爺難道不知你們這禹親王府之中出現了大逆不道之人嗎?”那安平王妃對著墨梵禹的氣焰饒是收斂了幾分,但還是咄咄逼人的樣子。
薑若芯可是很佩服這婦人的勇氣啊,竟然敢對墨梵禹這個樣子,就算你是他天王老子,恐怕這墨梵禹也是不買她的賬吧。
果然,薑若芯就聽墨梵禹說道:“不知安平王妃這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王爺看看地上躺著的你的侄兒,被你們王府的人打成這個樣子,難道還有王法可講嗎?”
墨梵禹聽到安平王妃這麼說這才看清楚地上男子的臉,他當是誰,原來是那日在就留撒潑的那個男子,墨梵禹就在這時候突然看向薑若芯。
薑若芯看著墨梵禹的眼神就知道那日自己是暴露了,怪不得那日這墨梵禹顯得那麼怪異,原來是早就看穿了她,合著那日就是在逗自己玩。但是薑若芯現在絲毫沒有嬌嗔墨梵禹的意味,現在她想的就是怎麼樣對付麵前的這個安平王妃,這安平王妃如此糾纏,可不是一件好事啊。
薑若芯也是看著墨梵禹,她甚至不知道麵前的這個男人會不會幫自己。
墨梵禹卻是轉過了頭,對著那安平王妃說道:“王妃可是要謹言慎行,要是弄不好造成個過錯可就不好了。”
墨梵禹這話雖然像是在提醒著那安平王妃,實則在安平王妃看來是在威脅著她,她不免就想到了十年前麵前的這個男人還是一個少年的時候在邊疆的那一仗,如果說以前的禹親王是靠著他的身份地位,而那一仗這就奠定了他不可撼動的地位,仿佛是一個神話,傳遍了大江南北,就連當時的她剛剛嫁入這安平王府都會對這個少年有一種崇拜之情,但是時過境遷,自己的崇拜之情早就被抹殺掉,雖然直到現在還在流傳著麵前的這個男子的神話,但是對於她來講,又是如何。所以,今日,她一定要糾纏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