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梵禹繼續說道:“當時正是一場小戰的結束,本王一開始就做了易容,瞅準機會混入了對方的軍隊當中,被當做傷員,被救了回去。這一切看似還是順利的樣子,當然最後的結果還是很順利的。”墨梵禹微微一笑,看著薑若芯緊張的神色仿佛在安慰她一樣。
薑若芯聽見墨梵禹的話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心早就提到了嗓子眼裏,仿佛是在為麵前的男子擔心一樣。
“之後本王就一直在觀察著對方的敵情,本來是想著刺殺那領頭的人,但是卻是沒有想到他那裏的把手那麼嚴格,憑借本王一個人基本上是不可能完成這項任務的,所以本王就臨時改變了計劃。若芯不妨猜一猜,本王到最後是怎麼做的。”
墨梵禹仿佛是很有興致的樣子,竟然與薑若芯打起了啞謎。
薑若芯自然是很願意接受這個啞謎的,她從小就精通史書,自然不會放過有關於兵法類的書籍,隻是無奈,她自己卻是沒有上過戰場,沒有辦法把她的理論轉化成實踐。
墨梵禹當然是知道薑若芯的能力的,看著薑若芯努力思考的樣子他自己竟是也覺得很有成就感。
薑若芯努力把自己帶入那個場景,在那個周圍都是敵人的時候,自己看著那敵人的營帳卻是別無他法,自己究竟會怎麼做。
薑若芯皺了皺眉頭,閉了閉眼睛,再睜開的時候卻是眼睛當中一片清明,嘴角勾起自信的微笑。
“如果若芯是王爺的話,大概就會把刺殺這件事情放到一邊了,而是選擇與外麵的人裏應外合。”
墨梵禹聽見薑若芯這話微微一笑,“若芯的這個方法倒是一個好方法。”
薑若芯聽見墨梵禹說的這話就知道大概是自己猜錯了,於是心裏不免有一些失落的感覺,但更多的卻是一種求知欲。
“王爺難道不是嗎?”
“本王做的是活捉那首領。”墨梵禹說到這裏的時候眼睛當中精光一閃,仿佛是回到了那上戰場的時刻,但是突然看到麵前的女子巧笑顏夕的臉,於是便收起了自己身上的殺戮的感覺。
薑若芯剛才感覺到墨梵禹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氛著實是嚇了一跳,自己雖然是飽讀詩書,但是終究是不能跟那些上過戰場的將士相比較,雖然自己闖蕩江湖這麼多年,但是江湖人身上的殺戮跟上過戰場的人身上的殺戮的感覺,終究是不一樣的。
墨梵禹也以為是嚇到了麵前的女子,於是趕緊臉上掛上春風和煦的笑容。
“王爺是如何做的這件事?”薑若芯聽到墨梵禹的話不免覺得驚奇,按照墨梵禹的話說,當時就算刺殺那首領也是不容易的,那麵前的男子又是如何做到活捉那首領的。
墨梵禹仿佛是讀到了薑若芯心中的疑惑,於是繼續說道:“其實也是很容易的,那首領因為謹慎,以防有人會刺殺他,所以才會派重兵把手,但是他大概是沒有想到在那個時候還會有人去活捉他。所以當晚本王就光明正大的走進了他的營帳裏,當然是扮作往裏麵送水的士兵。本王還以為那首領是一個剛毅的男子,但是沒有想到卻是那麼一個貪生怕死之人。”墨梵禹說到這裏嘴角勾起嘲諷的笑容。
“那時候進去把首領在看一張地圖,本王猜想那是一張軍事圖,那人在本王挾持了他之後還是想叫喊,但是本王就跟他說他要是叫的話本王就立刻殺了他,沒有想到那人上了戰場還是那麼惜命啊,聽了本王的話立刻就老實了下來,其實他哪裏知道要是他叫出聲來的話,本王大概是插翅難逃了。”
薑若芯聽到這裏不免有些慶幸,還好還好,自己麵前的這個男人在那麼殘酷的戰役當中活了下來,雖然麵前的男子有時候會很讓人氣惱,但是活著總是好的,薑若芯大概也是沒有細想為什麼她會出現這種想法。
“本王可是好不容易把他帶回了自己的營帳裏。”
薑若芯聽墨梵禹輕飄飄的說著這件事情,但是她知道這並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她甚至有時候會看到墨梵禹換衣服的時候看到他後背全部都是疤痕。
“後背上的疤痕也是因為這件事而來的嗎?”薑若芯想到這裏,於是也就問出了口。
墨梵禹很意外薑若芯會問這個問題,重要的是他記得以前換衣服都避著麵前的這個女子啊,那麼麵前的這個女子又是怎麼知道的。
墨梵禹把他心中所想全都寫在了臉上,弄得薑若芯有些不好意思,臉竟是一下子紅了起來,她總不能說是因為自己好奇,所以去偷偷的看了麵前的男子換衣服,太丟人了。
薑若芯微微咳嗽了幾聲,用來掩飾她的尷尬。
墨梵禹微微一笑,眼裏都是戲謔的神色,“有些是,比如那上麵最深的刀痕,就是本王帶著那邊疆人回自己的營帳之中的時候被砍傷的,另外本王也沒有忘記帶上他們的軍事圖。”
薑若芯聽著墨梵禹最後一句話微微有些愣住了,這是……在向自己邀功嗎?
墨梵禹看著麵前的女子的反應隻覺得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