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若芯在那個夢裏隻覺得自己好冷啊,但是她卻沒有辦法出去,她在那裏好像睡覺,但是好像總有一個聲音在叫著自己,薑若芯隻覺得很煩,很想看看究竟是誰,於是,薑若芯睜開眼睛,就看到了一張充滿著擔憂的大臉,薑若芯頓時有些懵,沒有反應過來。
“王爺……”薑若芯由於長時間不說話,再加上有些缺水,所以嗓子有些嘶啞。
墨梵禹聽見薑若芯的聲音鬆了一口氣,聽到薑若芯聲音的嘶啞趕緊讓藍玥給薑若芯倒了杯熱水。
“你感覺怎麼樣?”因為薑若芯現在很虛弱,所以坐不起來,而墨梵禹也是知道這一點,所以接過藍玥遞給他的水杯,然後讓藍玥找了一雙筷子,用筷子沾著水,然後抹到薑若芯的嘴唇上。
薑若芯一開始還有一些迷茫,盯著自己上方的男人,雙眼都是無神的。等到墨梵禹給她抹完了嘴唇她才感覺到自己是缺水,意識才回來了一點。
於是薑若芯就想起了今天上午自己喝酒的事情,薑若芯不免有一些心虛,但是看到自己麵前的男子,薑若芯心中還是有些氣憤,畢竟自己喝酒也是因為麵前的這個男子,所以,他要付大部分的責任,薑若芯想到這裏不免有一些理直氣壯的樣子。
墨梵禹自然是看到薑若芯眼神的變化,看到薑若芯知道心虛的時候他還有一些安慰,麵前的不聽話的女子還知道心虛,但是薑若芯的神情立刻就變的理直氣壯起來,墨梵禹看到更是想掐死麵前的女子,永遠不讓他省心。
“王爺,可否讓下官在為王妃把一下脈。”
王太醫看到薑若芯醒過來就知道了薑若芯的毒是過去了,但是他也要看看薑若芯的脈象如何。
“好,仔細一些。”墨梵禹讓開了地方,他本來是不想說仔細一些的,麵前的女子這麼不聽話,但是看到薑若芯的臉,關心的話還是不由得說出了口。
“是。”王太醫隻感覺責任重大啊,但是他向來就對藥理這些東西感興趣,而現在有這麼好的機會,他自然是不會放過。
於是,王太醫走上前,為薑若芯把脈。
隻見王太醫為薑若芯把脈的時候神情嚴肅,但是卻是沒有再皺眉頭。墨梵禹看到王太醫的神情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不一會,王太醫站起身來,對著墨梵禹說道:“王妃的脈象卻是很奇特,剛才寒氣還在四處流竄,但是現在竟然是一點事都沒有了。”
王太醫很想跟薑若芯探討一樣醫術這方麵的事情,但是不管說是王妃現在還在病著,王爺在這裏他也是不敢提這件事啊,他生怕王爺把他連人帶藥箱一起丟出去,這樣的話,丟人可就是丟大發了。王太醫想到這裏不免有些遺憾,還是過段時間再說吧,反正人就在這裏跑不了,但是王太醫不知道的是,等他找到機會問的時候,薑若芯人卻是已經沒有影了,當然,這隻是後話。
“下官為王妃開了幾服藥,王妃一定要按時吃。”王太醫雖然這話是對薑若芯說的,但是應承的卻是墨梵禹。
而躺在床上的薑若芯卻是想到,也好,畢竟現在自己還是很虛弱,剛才的那種冷,薑若芯是不想再經曆第三次了,而且她感覺到自己眼睫毛上有著水珠,薑若芯在心裏歎了一口氣,現在看來,自己的這次毒發好像是更嚴重一些了呢。
“好,本王知道。”墨梵禹回答道,眼睛卻是在薑若芯醒來之後再也沒有看過薑若芯一眼。
“藍玥,送王太醫出去。”等到王太醫開完了房子,墨梵禹對著藍玥說道。
王太醫現在很是不舍啊,畢竟自己想找的正主還在床上躺著,但是他也是知道自己不出去可能是不行啊,自己很是不想被扔出去。於是,王太醫看了看薑若芯,戀戀不舍的走了出去。
墨梵禹看到王太醫的眼神臉色發黑,而薑若芯則是知道隻怎麼回事,這太醫院的王太醫一生都在太醫院度過,而他喜歡醫術已經是成了整個皇宮都知道的事情,據說王太醫年輕的時候還是曾經嚐試過神農嚐百草這一角色,他突然有一天卻是消失了,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裏,但是就在一年之後的一天,一個穿得像是乞丐一樣的人突然出現在了皇宮的門口,自稱是王太醫,守門的侍衛當然是不信啊,這王太醫都失蹤了多長時間了,突然有一個人出現在宮門口,然後說自己是王太醫,侍衛自然也是將信將疑的,也不敢放他進去,但是也不敢對他惡語相向。
就在王太醫一籌莫展的時候,墨梵禹卻是駕著馬車走到了宮門口,墨梵禹平時也是直接走過去的,這次當然也不例外,但是沒有想到王太醫叫住了墨梵禹的馬車。墨梵禹聽見這聲音還有點熟悉,像是王太醫的聲音,王太醫是專門給太後診治的,自從這王太醫失蹤了之後,太醫院更是找不出來第二個像王太醫醫術這麼精湛的人了,沒有想到現在王太醫倒是回來了。
墨梵禹掀開簾子,看著外麵像是乞丐一樣的人,也是吃了一驚,隨即一笑,這王太醫是出去乞討了一年嗎,現在回來變成了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