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那男子尖嘴猴腮的樣子,一雙三角眼的裏麵透露著精光,薑若芯皺起眉頭,這男子是怎麼回事。
而慕東黎自然也是聽到了這話,但是他的臉色卻是絲毫都沒有變,甚至都沒有抬起頭看那男子一眼,而是依舊是靜靜的彈著自己的琴。
“瞧瞧這厚臉皮,本公子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他都沒有反應。”
隻聽那男子說完這句話之後,他旁邊跟著他一起來的友人皆是哈哈大笑,薑若芯聽著那話很是想上去揍他們一頓,但是薑若芯見慕東黎還是那麼靜靜的彈著曲子勉強壓住自己的火氣,薑若芯隻覺得自己現在的脾氣應該是變好了很多,不然要是以前的話,薑若芯覺得自己會毫不猶豫的走上前去打爆他們幾個人的腦袋。
慕東黎看了看薑若芯,對著薑若芯輕輕的搖了搖頭,示意薑若芯要稍安勿躁。
於是薑若芯想著要是那男子要是再多說一句話的話,自己就對他不客氣了,管他是誰,……嗯……出了事情有墨梵禹那個男人頂著。
正在大殿之中跟一幫大臣談論公事的墨梵禹突然打了一個噴嚏,墨梵禹心裏麵隻覺得自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而墨梵禹旁邊的大臣看到墨梵禹打噴嚏,趕緊對著墨梵禹噓寒問暖。
這曲子不知不覺當中吸引了更多的人過來,過來的人看到這彈曲子的人是慕東黎紛紛有些詫異,這質子常年不出席這宴會,而這一回為什麼又如此的嶄露頭角。
就在這時,慕東黎彈得曲子正好是彈完了。
薑若芯覺得要是自己一個人在這裏聽得話,一定會是感覺更加奇妙。
“就這琴藝還敢拿出來顯擺。”隻見又是那尖嘴猴腮的男子說道。
“不知這是誰家的公子?”薑若芯站起來,問道。
那男子看到薑若芯這一個美人簡直是要眼睛放光,但是隨即又想到對方是禹親王妃,於是他的念頭倒是打消了一些。
“本公子正是禮部侍郎的公子。”隻見那男子展開自己的折扇,對著薑若芯風流的說道。
薑若芯看到他的樣子可是很想扶額啊,對方以為自己長得很英俊嗎,竟然敢對自己做這樣的動作。
“原來是王大人家的公子。”薑若芯微微一笑說道。那王大人家的兒子薑若芯也略有聽說,隻聽說這王公子家中的小妾有幾十個,而且更是過分的是,隻要是他上街看到好看的姑娘都會搶到自己的府上,老百姓自然是不願意的,但是畢竟是官官相護,這件事情竟是由此壓了下來,薑若芯不覺在心中冷笑,官官相護是嗎,這回落到自己的手上她倒是要看看還怎麼一個官官相護法。
但是那王公子也是不是沒有得到過教訓,據說又一次他在街上搶回來一個民女,而且搶回來之後都跟人家發生了關係,那女子忍受不了這種侮辱,竟然是趁人不注意上吊自盡了,而那民女的丈夫也是找到了這王公子的府上,讓他交人,但是人已經是上吊自盡1,哪裏還有人在,於是那女子的丈夫悲痛欲絕,把這王公子告到了官府,因為已經是死了人,所以這件事情自然是不能再壓下來了,但是最後不知道怎麼回事,那女子的丈夫竟然是突然之間撤銷了訴狀,沒有了訴狀這案子還從何查起,所以最後這件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而那王公子從此之後更更是變本加厲,隻要是他上街去,那街上就再也沒有了妙齡女子。
薑若芯冷哼一聲,究竟是怎麼不了了之的,看來當事人是最清楚不過的了。
而那王公子絲毫是不知道自己已經是薑若芯的目標,看到薑若芯的笑容簡直要迷醉了起來,自己府上的小妾加起來都沒有這麵前的女子一個人美貌。
王公子的兒子聽到薑若芯說的話以為對方是認識自己,於是更加是得意起來。
“王妃怎麼跟著這種人在一起。”那王公子說著不屑的看了一眼慕東黎。
薑若芯聽見這話卻是微笑道:“那依王公子之見,本王妃應該是跟何人在一起,總不會是與你在一起吧。”
薑若芯說完這話旁邊的人傳來笑聲,跟禹親王妃在一起,就憑他這一個王公子,而且行為品行還劣跡斑斑,他也是配?
那王公子聽到這話也是聽出來了薑若芯的弦外之音,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但是任他怎麼混蛋,都是不敢把氣撒到麵前的女子的頭上的,於是,隻見他轉向了還坐在琴麵前的慕東黎,趾高氣昂的說道:“你,再給本公子彈一首。”
慕東黎聽到那王公子的話愣了一下,好像是想不明白自己怎麼就得罪了麵前的這位公子,但是慕東黎不知道的是,有一種人,天生就看不得別人好,更何況是在這種場合之下出盡了風頭的樣子,但是慕東黎還是決定息事寧人罷了,也許自己聽麵前的公子再彈一曲之後,他就沒有這麼胡攪蠻纏了呢。
而薑若芯卻是攔住了慕東黎的動作,對於這種人她再清楚不過了,麵前的這種人就是一個明晃晃的無賴,對於這種人千萬不要客氣,不然對方就會以為你怕了他,然後就會更加變本加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