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墨靈赫的話還沒有說完,他麵前的女子就直直的要倒在地上,一幅馬上就要暈倒的樣子。墨靈赫暗叫不好,立刻是接過了這秦珍容。
“珍容……珍容……”墨靈赫蹲下來,抱著秦珍容叫著那秦珍容的名字,但是那秦珍容倒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因為墨靈赫和秦珍容兩個人是在最前麵,所以他們這邊的動靜自然也就是引起了大家的注意,眾人趕緊過去,就連那拓跋依都是小跑著跑了過去。
“珍容怎麼了?”這幾日這拓跋依和秦珍容的感情交流的還不錯,所以這拓跋依就叫那秦珍容為珍容了。
而墨靈赫現在倒是沒有時間來回答拓跋依的問題,隻見他焦急的對著急匆匆趕過來的墨梵禹說道:“七叔,現在應該怎麼辦?”
墨梵禹也不知道這秦珍容為什麼就突然暈倒了,前幾日還聽說這秦珍容身體恢複的還不錯,所以今日才能放心的帶她出來玩,想著在王府裏麵待了那麼多天了,出來玩一玩也是好的,但是沒有想到卻是出現了這種情況。
“我來為她把脈吧。”薑若芯在後麵長抒了一口氣,說道。
薑若芯其實現在心裏麵的滋味很是不好受,因為剛才這墨梵禹看見秦珍容暈倒之後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的速度跑了過來,以致於薑若芯說的話還沒有說完,薑若芯不是在怪墨梵禹有多關心這秦珍容,隻是薑若芯覺得剛才的和諧就像是鏡花水月一樣,現在這平靜終於是被打破了,而薑若芯又是再一次的認清了自己。
“好。”墨靈赫聽到薑若芯這麼說,於是應允到。
而墨梵禹看著薑若芯也是想到了剛才自己的作為,剛才的自己的確是急促了一些,以致於變成了現在的樣子,而且墨梵禹發現薑若芯還沒有看自己,墨梵禹一陣懊惱。
薑若芯蹲下來,看著躺在墨靈赫懷裏的秦珍容,這秦珍容的臉色的確是及其的蒼白,眼睛緊閉著,薑若芯把手搭在了秦珍容的脈上,仔細的為自己麵前的女子把脈。
而拓跋依在旁邊很是驚奇的看著薑若芯,她在王府裏麵的這幾日已經是知道這禹親王妃會做飯,而且做的飯及其的好吃,剛才知道對方會射箭,剛才還學會了騎馬,而現在拓跋依更是知道了這薑若芯會把脈,拓跋依就想著有什麼東西是麵前的女子不會的。拓跋依絲毫沒有意識到,她對於薑若芯的感情已經是從敵對,變成了好奇。
薑若芯在這個時候為秦珍容把完了脈,然後站起來。
“嬸嬸,怎麼樣?”
薑若芯知道這墨靈赫是及其的著急,因為自從自己跟他說了不用叫自己嬸嬸,叫自己若芯之後,隻有在他及其著急的時候才會叫自己嬸嬸。
薑若芯對著墨靈赫說道:“皇上不用擔心,珍容沒有什麼大礙,大概是由於體恤再加上勞累的緣故。”
薑若芯剛才為秦珍容把脈,發現對方的確是沒有什麼大事情,體內的毒素現在已經是清空了,而最近她的身體調養的也還不錯,大概就是因為今日太過於勞累了,剛才還受到了驚嚇。
墨靈赫聽到薑若芯的話鬆了一口氣,還好還好,自己懷裏的女子沒有事情,否則墨靈赫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應該是怎麼辦才好。
拓跋依其實很想問問薑若芯有什麼不會的東西,外麵傳言這曦和公主是第一才女,那麼她的琴棋書畫肯定是精通的,那麼她還有什麼不會的。但是拓跋依倒也是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
薑若芯無意之間瞥到了這拓跋依,發現對方看著自己,有一種欲言又止的神態,而自己看過去的時候,對方又是趕緊的逃離自己的視線,薑若芯笑了笑,不知道這小公主又是在想什麼事情。
隻見墨靈赫抱著秦珍容站了起來,然後派人找了一輛馬車,轉過身來,對眾人說道:“朕先把珍容送回去,你們先去那酒樓等朕。”
眾人自然是答應的,於是那墨靈赫帶著秦珍容上了馬車,誰都沒有看到在上馬車的時候,秦珍容的嘴角露出一抹微笑,她就知道自己要是暈倒的話禹哥哥一定會很著急的,就算是禹哥哥和薑若芯之間現在並沒有什麼嫌隙了,但是自己也要為他們創造出來一個嫌隙。
秦珍容無疑是成功的,因為薑若芯去酒樓的這一路上都在想著剛才發生的事情,要是暈倒的人換成自己的話,不知道這墨梵禹會不會也是為自己這麼著急。
墨梵禹早就發現薑若芯心不在焉的樣子,墨梵禹多次都想要找薑若芯說話,但是都被薑若芯給擋了回去了。
薑若芯知道自己不是不願意跟這墨梵禹說話,而是薑若芯好好的心又被麵前的男人給弄亂了。
拓跋依看著走在前麵的兩個人感到奇怪,在草場上這兩個人還是有說有笑的,但是現在為什麼就是這樣一種生人勿近的狀態,拓跋依又想到暈倒的秦珍容,大概是在為秦珍容擔心吧,拓跋依於是就這樣想道。
拓跋封自然不像是拓跋依那麼單純,按照剛才那墨靈赫關心的程度,就不像是對一個普通的前丞相家的女兒關心的程度,但是拓跋封也是不敢確定,但是拓跋封看著前麵薑若芯和墨梵禹現在的狀態明顯就是跟那秦珍容有關係,拓跋封於是又有了一個想法,這四個人……不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