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若芯在王府裏麵養了好長時間的傷,而這天氣也逐漸的轉涼了起來,轉眼之間薑若芯已經是在王府裏麵養了一個月的傷了,而薑若芯覺得字已經是好的差不多了,但是除了墨梵禹那個男人每天叮囑著自己,藍玥也是什麼東西都是她幹,薑若芯覺得要是可能的話,藍玥那個小丫頭都會讓自己一直在床上躺著。

而這禹親王妃遇刺可是一件大事,總歸是瞞不住的,自從薑若芯醒來了之後就有無數的官員帶著東西說是前來探望,而薑若芯自然是不適合出去見客的,一開始薑若芯連地都下不了,所以都被墨梵禹個擋了回去,最後由於是來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墨梵禹直接就下了逐客令,說是不要再來,眾人都對墨梵禹的這個行為見怪不怪了,因為在薑若芯還沒有嫁過來之前,這禹親王府是不準許外人進去的,而薑若芯嫁過來之後這種情況還加以改善了一些,所以眾人都有一種知足的情感,而對於那些還沒有來得及來探望薑若芯的官員則是更多的是一種遺憾之情。

除了那些官員,墨靈赫也前來探望過她,薑若芯倒是覺得自己的傷沒有什麼,倒是不至於這麼大動幹戈的,但是薑若芯周圍的人倒是不這麼覺得。

不管是眾官員來看薑若芯還是墨靈赫來看薑若芯,薑若芯都沒有覺得意外,而令薑若芯意外的是,自己麵前的這一對兄妹倆是怎麼回事,這都過了一個月之久了,這二人怎麼還在這裏。

薑若芯指的當然就是拓跋依和拓跋封兩個人了,因為在薑若芯的記憶裏,來到這裏出使的江淩睿也都是很快的就回去了,而自己麵前的這兩個人倒是沒有要回去的動靜,薑若芯甚至懷疑這兩個人是不是就決定在這裏定居了。

而現在在薑若芯麵前的就隻有拓跋依一個人,而且薑若芯發現自從自己醒來之後,這拓跋依就不像再像以前那樣總是處處跟自己作對,也不再譏諷自己,但是就是仿佛若有所思的看著自己,一天兩天還好,看的時間長了薑若芯就覺得自己的心裏發毛。

“公主……”

薑若芯看著自己麵前的女子欲言又止。

而拓跋依則是聽見薑若芯的這句話回過神來,“啊,怎麼了?”

薑若芯看著自己麵前的女子挑了挑眉,“水……”

雖然薑若芯隻說了一個字,但是拓跋依還是很快的領會到了自己麵前的女子的意思,因為她現在正是在給花澆水。

拓跋依呀的一聲趕緊站了起來,但是卻是已經晚了,那花現在已經是被淹了的樣子,而拓跋依的鞋子上多多少少也被濺上了水。

拓跋依趕緊拿著自己的手絹個自己的鞋擦一擦。

薑若芯這次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現這小公主在自己麵前發呆了,自己原來也問過她為什麼,但是對方就是不回答她,仿佛是一個啞謎一樣。薑若芯一開始還有興趣逗弄自己麵前的女子玩玩,但是現在薑若芯倒是沒有興趣了。

拓跋依完事之後看著自己麵前的女子看著自己,於是,眉毛一挑,“你看什麼看。”

薑若芯聽見拓跋依這話倒是很聽話的轉過了頭,拓跋依看到薑若芯的這個動作隻感覺自己一陣氣結,自己麵前的這個女子是怎麼回事,以前都沒有見她這麼聽話,但是現在看起來倒是聽話的多。但是拓跋依看到薑若芯這麼聽話的樣子倒不是很開心,總覺得跟自己麵前的女子不鬥嘴的日子裏麵缺了點什麼一樣。

薑若芯雖然是轉過了頭,但是倒還是關注了拓跋依的一舉一動,薑若芯用餘光看到拓跋依惱羞成怒的樣子是覺得好笑。

而拓跋依現在已經是跟薑若芯待了一個月了,多多少少也摸透了薑若芯的性格,看到自己麵前的女子這樣的表情,拓跋依就知道這個女人是在逗自己。

“你這個女人……真是……”拓跋依指著薑若芯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從來隻有別人對她不知道說什麼好的情況,但是現在卻是她不知道說別人說麼好。

“好看。”薑若芯轉過了頭,倒是很順溜的接過拓跋依的話,笑了笑,眼睛又是眯成了一個小月牙的形狀。

拓跋依聽到薑若芯的這句話更是不知道說什才好了,就隻是單單的指著薑若芯,說不出來話來。

薑若芯看到自己眼前的小公主這個樣子梗死開心,而這時秦珍容則是緩緩的走過來,看到薑若芯和拓跋依這個樣子微笑著搖了搖頭,不知道這樣的場景這一個月之內發生過多少回了,每次都是這小公主被氣得說不出話來,但是偏偏這小公主還願意到薑若芯身邊去。

“快來吃一點水果吧。”原來這秦珍容的手上端著一盤水果。

薑若芯聽見秦珍容的話則是轉過頭去,經過這一個月的調養,秦珍容的臉臉色也好了很多,而且薑若芯聽說在自己昏迷的那段時間秦珍容總是做惡夢,但是時間長了也就好了一些。

“珍容來啦。”薑若芯微笑著說道。

秦珍容對著薑若芯也是甜甜得意一笑,雖然秦珍容對著薑若芯笑,但是秦珍容怎麼都不會忘記自己那日想去看看薑若芯的時候無意間看到的那兩個人同床共枕的場景,在秦珍容的心裏,能夠配躺在那個男人身邊的就隻有自己而已,但是偏偏又是多出來了另外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