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厲煒霆也不說話,隻是幫她洗完了澡,放盡水之後把她身子擦得幹淨。他抱著她來到臥室,輕輕的放在地上。此時的林瑟瑟,寸縷不著,房間裏冷氣十足,她感到有絲冷。

可她隻是咬著牙齒忍受著。忍受著接下來厲煒霆要賜給她的任何侮辱。她的身子他早就已經熟悉透了,所以以這樣赤果果的,她也不覺得有什麼難為情。因為心死,所以對一切都不在乎了。她看到厲煒霆去打開了衣櫃,將一套黑色的蕾絲內衣拿出來,遞給林瑟瑟。他竟然好心的給她換內衣,林瑟瑟也不拒絕,默默的接過穿在身上。

她身材的尺寸,他也是那般熟悉,所以內衣十分的合適。林瑟瑟穿好內衣,厲煒霆又將一件薄如嬋翼的黑紗衣遞給她。林瑟瑟看著那透明到根本像沒穿的紗裙,沒有伸手去接。他難道想讓她穿著這種衣服在古堡各處行走,做家務,讓她欲露不露的風情去誘惑他兩個保鏢嗎?“穿上它。”厲煒霆靜靜的說,看不出他究竟是什麼意圖。林瑟瑟胸口微微的起伏,伸不出手去接。他難道真的要把她羞賤到底嗎?好好,她就如了他的願,讓人看盡她的身體。不管怎樣,她都不會向他屈服,不會露出一絲怯弱的表情。林瑟瑟一下子撈過短得可憐的紗裙穿上。此時,厲煒霆嘴角才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他走到沙發邊,好正以暇的坐著,抄了手在胸前,漫聲說:“林瑟瑟,你欠我一個豔舞,現在跳給我看。”林瑟瑟微微張嘴,心裏莫明的就有一絲輕鬆感。原來,他並不是要她穿著這樣的衣服出去展覽。

隻是豔舞,她哪裏會跳?可是她也絕不會開口求饒。林瑟瑟淡漠的掃過厲煒霆一眼,慢慢的動了動身子。偶爾在電影裏也看過女主角跳,不就是扭腰擺臀的,那樣的動作誰都會,不過跳得好不好看就另當別論了。可是厲煒霆看著她的纖腰有些僵硬的扭來扭去時,卻十分不滿意,他撐了自己的頭,像個挑剔的觀眾:“你這樣跳豔舞,怎麼會引起男人的興趣?脫衣豔舞你會嗎?邊跳邊脫,直到把你身上最後一片布都脫掉。”林瑟瑟冷冷的盯著他,厲煒霆亦淡漠的與她對望。

她不知道厲煒霆的心裏。瑟瑟,開口和我頂撞一句,或者罵我一句,我就會像往常一樣抱過你。我隻想要你的順服。可是,林瑟瑟的嘴角卻慢慢的漾起一絲冷笑,充滿了譏諷的意味。他等著她的順服,她,偏不。林瑟瑟徹底的豁了出去,腰枝扭動的幅度增大,丟掉一切心理上的束縛,她的身姿變得風情萬種。斜挑的媚眼、被她丟在了空中的輕紗、黑色的內衣將肌膚襯得更加白晳誘人。柔軟的手臂輕輕摟過自己的胸脯,那迷人小溝像罪惡的深淵,緊緊的擒住了厲煒霆的目光。

他深深的看著她,這個讓他歡喜也讓他憤激的女人,用她無聲的反抗一點點的折磨他的心。她一直都是很本事將他的紳士模樣顛覆。他看著她那冷漠到徹底的模樣,心顫了,也憤怒了。他一把拉起她,厲聲說:“林瑟瑟,是不是我怎樣對你,你都不會吭一聲。”林瑟瑟冷哼哼的笑:“欠你的,我已經還清了,厲三少,你還有什麼花樣?”厲煒霆提了一口氣,呼吸都顫抖了:“林瑟瑟,我不相信我馴服不了你。”馴服!他用了這樣一個對待動物的詞,加諸到她的身上。在他厲三少的眼裏,她始終是一個需要征服的動物而已。什麼時候,他會說一句,林瑟瑟,我要打動你的心。是用打動,而不是用馴服、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