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過來,蘇文真已是在醫院的病床上麵,傷口已經包紮好,此時卻是感覺分外疼痛。
“蘇文真,我們想向你了解一下情況。”
蘇文真循著聲音看去,才發現有兩個警察站在床尾。忙“焦急”道:“那個禽獸呢?阮昀正呢!他跑了嗎?”
其實蘇文真故意這麼一問,當時的情況之下,阮昀正必然被她踢得起不來了。
警察道:“他已經被控製住了,也在醫院……你踢得很狠。”
蘇文真鬆了口氣,道:“他給我下了藥,我反抗,他就用刀刺我。”說著眼淚撲簌撲簌地流了下來。
那兩個警察見她這樣,急忙上前安慰道:“好了,現在沒事了。但是據阮昀正說,你肩膀的傷口是你自己刺的,刀是你塞給他的?”
“他當然這麼說。他就是個卑鄙無恥之徒!”蘇文真義憤填膺,咬著牙道:“不信你們去驗一驗他的茶水,有沒有催情藥物?”
警察對視了一眼,選擇不再糾結於這個問題。又問道:“還有一個問題,為什麼你會去他的宿舍?你跟他是什麼關係?”
蘇文真哭道:“他跟我說他姐姐要對我未婚夫不利,將我騙了過去,這是我店裏的人都聽見的。結果他……他……”
這時,旁邊的護士都聽不下去了,忙過來安慰著蘇文真,對著兩個警察道:“你們好歹是兩個大男人,在這裏這麼欺負一個弱女子。那男的送過來全身一絲不掛的,看著都不像好人!再說人家都說了有未婚夫了!”
兩個警察癟了癟嘴,隻好道:“好了,我們知道了,你好好休息吧。”說著便出去了。
護士忙安慰蘇文真道:“沒事的,幸好那個壞人沒有得逞。肩膀上的傷口也沒有什麼危險了。你的家人呢?請問怎麼聯係他們?”
蘇文真看了一下窗外頭,已是全黑了。這時候通知方愛芹卻是麻煩,忙道:“我店在鎮小旁邊那條街上,叫做魚湯麵和麻辣燙。我外婆和妹妹都在,麻煩你幫我通知她們。”
“好。”護士忙出去了。
病房裏頭頓時就剩了蘇文真一個人,蘇文真抬頭看著空蕩蕩的天花板,不禁深深地歎了口氣。
她怎麼也想不到,阮昀正已經這麼喪心病狂了。他都如此,那阮玲香呢?她會不會對宋致平做出什麼事情?
“護士!護士!”蘇文真急忙喊道。
很快,護士便過來了,問道:“怎麼了?”
蘇文真忙道:“可不可以幫我拿紙筆過來,我要寫信,很急很急。”
護士點了頭,忙出去給她找了紙筆過來。
蘇文真慶幸自己傷的是左肩膀而不是右肩膀,把信攤在床欄上,給宋致平寫了一封信。
醫院門口,護士拿著蘇文真的信準備去門口的信,剛出門卻是被警察攔住了。
“蘇文真寫的?拿來給我們看看。”
護士忙道:“這是人家私人信件,怎麼可以看呢?”
警察道:“我們懷疑她說了假話,阮昀正是被汙蔑的。”